本王还想问这位孟姑娘乔装改扮混入皇室意欲为何?识相的赶紧在招供书上画押。
只要承认是西穆派来的细作,本王可饶你不死,省得吃些皮肉之苦。”
小叠气得手脚发凉:“放屁,你才是细作,你成王不就是想给皇后和太子一个下马威,趁机爬上太子之位吗?”
“用刑,”成王一声令下。几名行刑官用粗大的铁链将小叠绑在十字架上,行刑官手拿出一盒锃光闪亮的绣花针,长短粗细各不相同。
想想刺进十个手指里的感觉,后背忍不住一阵发凉。
“怎么样?画押还是绣花针侍候,孟姑娘自己选,可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声音极轻极软却极可恶。
小叠怒目而视:“呸,无耻小人,除了会玩些阴谋诡计,耍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根本就一无是处。”
成王气得鼻翼直扇动,大手一挥:“敬酒不吃吃罚酒,动刑。”
一根银光闪耀的钢针直直地插进指甲里,入骨的声音嘶嘶作响,听得人毛骨悚然。
小叠痛得浑身发抖,咬破了嘴唇,却是一声不吭。
成王手拿一卷供词,凑到近前,嘿嘿恶毒笑道:
“长公主,是画押,还是继续遭受皮肉之苦,你想清楚的吗?”
小叠面色苍白,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切齿道:
“卑鄙无耻之徒,想屈打成招,你痴心妄想。”说着一口血水喷在他脸上。
“继续,”成王气得跳起来。
随着十根钢针的钉入,小叠终于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倘若她不肯招供画押,待会儿皇后和太子赶到,此事不好收场,成王气的脸色铁青,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用水泼醒。”
随着凉水兜头灌下,小叠一个激灵悠悠醒转,十指锥心蚀痛,化作血气一股股敲击着心脏,由心脏四散入四肢百骸,直痛入骨髓。
双目愤恨地瞪视着,气怒得说不出一句话。
“水刑侍侯。”成王几近疯狂地咆哮。
牢狱外,海朱得了消息,正带了夜辛等一班人马杀气腾腾赶来。
狱卒横刀拦住去路:“此乃关押要犯重地,成王有吩咐,闲杂人员一律不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