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爷一脸愁容,他最近从曼谷那边的朋友口中得到风声,说那边的黑老大朱威特死在了他手下兄弟年馗的赌船上。
朱威特的那些手下都嚷嚷着要找他们讨要说法,说不给个说法,就要和他们火并到底。
“你现在解释有个屁用,曼谷那边现在都传遍了,说他们老大朱威特死在你的赌船上,现在他的人找我要说法,你告诉我怎么办?”
年馗恨恨道:“肯定是栽赃嫁祸,肯定是栽赃嫁祸,他妈的,谁这么大胆子,宰了朱威特,丢我船上,让老子知道,我非杀了他不可。”
顶爷眯着眼,思忖了半晌,凝眉看向年馗,狐疑道:“真不是你干的?”
年馗高呼冤枉,叫道:“顶爷,真不是我。我和朱威特又没仇,我杀他干嘛?再说了,就算杀他,我也不会蠢到在我船上动手,还让人给发现了啊?我年馗有那么蠢吗?”
顶爷微微点头,年馗说的不无道理。
先不说年馗和朱威特没仇,就算是有仇要杀朱威特,也不会蠢到在自己船上动手,还让人把尸体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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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有人栽赃嫁祸了。年馗啊,你最近和什么人结怨了么?”
年馗仔细想了想,忽然说道:“对了,沈老二最近搞了一艘大游轮要弄赌船,这阵子在不断挖我客源,会不会是这狗东西搞的鬼?我船上死了人,生意受影响,受益的只有他,要我看,没准就是这狗东西搞的鬼。”
顶爷摆了摆手,道:“沈老二没那脑子。”
年馗道:“他没那脑子,但范遂这老家伙有啊。要我说,就是范遂这老逼在背后出谋划策,沈家生意沈老二没分到多少,所以想和我抢赌船生意。”
顶爷愣了一愣,心想范遂还真干的出这种事。
这老家伙装死回到澳市,做了沈老二的“军师”,这人为了争权夺利,那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也开始怀疑是范遂在背后从中作梗。
目的不单单是针对年馗,更是在针对他老顶。
“这事我给陈锋说了,看看他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吧。”顶爷说,“他一会就到,先等等看。”
年馗道:“顶爷,找他做什么?咱当时想借春心的手在缅北除掉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活着回来了,以春心的手段,居然做不掉一个陈锋?依我看,会不会是春心把我们要做掉他的事给他说了?”
顶爷摆了摆手,道:“这件事我旁敲侧击问过了,春心说那边在打仗,她没机会下手,人早早就回了港岛。”
“再说了,春心这女人还不会蠢到要和陈锋合作,要知道东北虎和过江虎都栽在陈锋手上,她可是睚眦必较的,怎么可能和陈锋合作?”
“大概率是没机会下手,或者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