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馗伸了伸懒腰,对顶爷道:“我先去办事了。”
说着推门离开。
看着年馗离去,顶爷眼神倏地涌现出一丝警惕之色。
先前所有人都知道花仔荣是澳市第一猛人,很能打。
但只有顶爷知道,刚刚从他这里离开的那个男人,才是澳市最为凶猛的人。
花仔荣在其面前,提鞋都不配。
……
……
陈锋在等。
等一个人的消息。
尽管他不确定那个人会不会联系他。
他在赌,赌那个人不会背叛他。
漫长的等待,使得他有些焦躁不安,余光时不时朝桌上的电话看去,似在期待着铃声响起。
残阳如血,已近傍晚,距离昨夜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近二十个小时。
“叮铃铃……”
在听到铃声之后,陈锋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摁下接听键,将电话凑到耳边,轻轻“喂”了一声。
……
……
海边。
一处建造在滩边的破旧窝棚内。
房间狭窄逼仄,四处充斥着垃圾,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儿,熏人作呕。
“去做什么了,这个时候还乱跑,被人发现就糟了。不知道他们在满城找我们?”老者坐在窝棚角落的板凳上,皱着眉头看着刚刚走进门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略有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