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能告诉我。”柯都林提前预料到海连山的话，心里感到无语。

“既然知道，那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海连山抬头看了一眼柯都林又将视线挪回了杂志上。

“为什么？你不是之前让我多通过它了解我母亲吗？而且之前也是你叫我把它带回来的。”

柯都林真得受够了海连山每次话里有话，半说不说的德性了。

“那经过了这一天，你对它是怎么认识的？”

海连山神色终于有了些改变，将杂志放到一边，一脸严肃地看着柯都林。

“吃的多，贪玩，傻兮兮的。”柯都林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哈，倒都是些负面的词，还有其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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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都林又想了想，立马就涌上了许多的记忆。

“它...生性善良，单纯，有着如小孩般的纯真。”

即使之前它被人类伤害过，金卡可也没有因此去嫉恨人类。

它总是对一切抱有好奇，就像小孩一样。

在它的世界里，仿佛就像是没有烦恼一样。

甚至是外界有这么多人在找它，它也一点都不担心自身的处境，说难听点就是纯纯的蠢，说好听点就是豁达乐观。

但和金卡可相处最大的感触就是它的心性，透彻明了，藏不住事，也没有心眼。

至善至纯说得就是它吧。

“那小都林认为，若是像它这样性格的人类，在社会上生活会怎么样？”

海连山将这个很有深意的问题抛出。

这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却会让它在社会上被欺负得遍体鳞伤。

柯都林犹豫了一会，选择将心中的答案说出，“它会活得很辛苦。”

“嗯，很理智的回答。”海连山点了点头。

“但是，你或许不知道，这些品质...正是人类赋予它们的。”

“它们的种族从一开始，就是被这般设计出来的。”

“你会不会觉得很惊讶，为什么我们连性格的要去改造。”

海连山成功勾起了柯都林的好奇心。

“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从根本上，从源头上，从基因上，完完全全地控制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