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柔菡心中此时闪过一丝恐惧。

非常恐惧。

在她的人生词条之内，恐惧，慌乱，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从松柔菡记事起，她都是身边同龄人之中，最闪耀的那一颗星辰。

小学，初中，高中，觉醒，大学，一直到毕业。

她走在了所有人的前列。

家境好，成绩优秀，实力强，一路以来，松柔菡几乎没有任何低谷，直到她遇到了合灵教教主，发现了新的世界，加入合灵教，成为了合灵教的副教主。

而松柔菡没有辜负教主对她的期待，进入合灵教后，松柔菡有条不紊的帮助其打理合灵教，更是将合灵教发展至海外，旗下的资产更是不知膨胀了多少倍。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传奇人物，在所有部下眼中视为女强人，女超人的松柔菡，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

在来之前，松柔菡信心满满，虽然她仅仅是初入帝级，但是凭借八只契约灵镌刻的附身技能，以及神之药剂，她有信心跟姬圣一战！

可是真正的对上姬圣，松柔菡才发现，她有些估算错误，或者说，自己太过自信。

二百多年的沉淀，根本不是她能够抵御的，一开始的微微劣势，也仅仅是姬圣不愿消耗自己的生命力，收手而为之。

在姬无命喊出那句话后，姬圣彻底醒悟。

出手再也没有顾及，并且一上来就是杀招。

大庚剑阵的强悍远超松柔菡的想象，正面面对大庚剑阵的松柔菡，感受到的压力是其他人远远体会不到的。

甚至松柔菡数次在心中问自己，这真的是人类能够做到的吗？

仅仅是帝级巅峰而已，就能使出这种让她几乎没有抵抗之力的伟力？

那教主，又有多么恐怖？

如果教主在，姬圣会不会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丝毫没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