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言言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对着叶夜开口道。

“桀桀桀！叶夜护法！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水魔爆好用吗？”

熟悉的沙哑声线传来，叶夜的整张脸变成了：w(?Д?)w ...

“你....你！？？”

叶夜看看谭言言，又看看松柔菡。

“你们....”

“行了，不逗你了。”

“介绍一下，我叫谭言言，谭炎的那个谭哦。”

“....”

叶夜现在唯有沉默。

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所以松教授...你是...”

“没有任何一个人跟你讲过，合灵教，只有一个副教主吧？”

松柔菡一脸好笑的看向叶夜。

叶夜再次沉默，还真没有。

“不过除了四大金刚，以及教主以外，也没人知道。”

松柔菡再次开口说道。

“合灵教业务极为广泛，各个行业都有建树，而且在海外也开展了许多活动。”

“我平日里，主要负责海外，而她，谭言言，主要负责国内。”

“我们平时共用一个身份。”

松柔菡对着叶夜解释道。

叶夜此时才有些反应过来，怪不得当初见到黑袍人的真实面孔后，里面的是松柔菡，而不是谭言言。

等等！？

谭言言！？

叶夜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当初叶夜使用身体强化药剂简约版说明书，换回了灵墟之心，当初系统的选项之中，就曾提过谭言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