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枯败的落叶从尾一郎的面前缓缓飘落，在他面前的那张白色的面具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你到底是谁！”

尾一郎的声音此时都已经发颤，他刚才已经通过自己的阴阳眼窥探顾瑜的力量。

当他睁眼的刹那他一度怀疑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人是鬼，他尾一郎自从修炼阴阳术开始看过无数灵魂强大的人，但是从看来没有一个像顾瑜一样拥有如此庞大的精神力。

仅仅看了顾瑜一眼之后尾一郎的双眼之中就流出血泪，精神反噬加上之前自己的本源被顾瑜黑刀钉穿的创伤让尾一郎本就孱弱的身体更加虚弱不堪。

顾瑜头一歪，上去就给了尾一郎一拳。

这一拳上没有附带任何力量，纯粹的肉身的力量把尾一郎的头颅打得直接一个后仰，两道猩红得血液直接就从他的脸上飚了出来。

“听不懂，说人话。”

顾瑜低沉沙哑的声音让尾一郎一瞬间都忘记了脸上的疼痛。

顾瑜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尾一郎的双腿离地拼命挣扎，但是他越是挣扎顾瑜的手用力就越大。

“我……不会……华语……”

尾一郎的双眼都要凸出来了，他的脸色涨红，艰难地从大脑之中搜索出了平生学过的几个华语。

面具之下，顾瑜神色一凝，直接将尾一郎甩飞到了堇的脚边。

“交给你了，我去看看那个祭坛。”

堇将自己的大太刀架在了尾一郎的脖子上，她的双眼赤红，就是眼前这人让她的姐姐们丧命于此。

但堇的理智最后还是战胜了愤怒，她用一口流利的霓虹国语开始了审讯。

尾一郎最后的式神八尺夫人被顾瑜战灭之后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抵抗力量，基本上堇问上面他都如实说了。

他最后的胆子在阴阳眼看见顾瑜的灵魂力量之后就已经被吓破了，知道什么就说什，当然就算尾一郎真的全部都老老实实说出来堇也不会让他好过。

闪烁着寒光的大太刀在堇的挥舞之下就像是一把紧密的手术刀一样在尾一郎的身上将他的肉一片片地割了下来。

惨叫声在这片荒山的周围不断回荡着，堇要用她最残忍的手段让尾一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

顾瑜压根很没有去理会堇是怎么对待尾一郎的，他现在对面前的这个巨大的祭坛和上面的力量产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