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志的眼神流露出一股回忆之色。

顾瑜没有亲眼见过战争的惨烈，但秦云志身上流露出的情绪还是深深地感染到了他。

他知道秦云志之前的身份是华国一支特殊部队的总指挥，现在虽然已经卸任多年，但他身上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华国军人的那种钢铁铸就的铁血之意。

“顾景行就是在那场席卷了整个世界的战场中脱颖而出的。”

秦云志依然沉浸在他的回忆之中，顾瑜几人全都在默默听着谁也没有说话。

“他第一次出现在战场的时候只有十九岁，但那时候他已经是序列零级别的异能者。那时候整个世界上都没有出现超过序列零的半神，甚至连序列零在一些国家中都是凤毛麟角。”

秦云志的声音平静，似乎就是在说一件简简单单的小事情，陈院长和张大爷也是知道其中原委的，表情和秦云志一样没有明显变化。

但顾瑜和厉青则完全不同，他们俩还是第一次听见这里面的诸多秘辛。

十九岁？序列零！

顾瑜心中被震憾到无以复加，要知道序列零可不是超市里的萝卜白菜。

哪怕是放到现在那也是一方总督，更别说在那个年代异能者修炼体系不完善，资源又匮乏的战争时期。

“我不知道顾景行当年和华国的高层约定过什么，但他和他的小队拥有自主作战的权力，不必受制于任何上级的命令，这在战场上从来没有一个队伍拥有这样的特权。”

顾瑜的心中一震，在战场上不受任何制约很容易就成为一个不稳定的炸弹，很有可能会反噬到自己这边。

“顾景行和他的队伍在第一次到战场上的时候除了顾景行之外还没有其他的序列零，但他的队伍中全都是天赋异禀的年轻人。”

“三年之后战争结束，顾景行的实力那时候已经站在了世界异能者的巅峰，那时候他才二十二岁。”

“没有人知道他们都做过什么，但自打顾景行在战场出现之后，华国和整个亚洲战场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可以说是顾景行和他的队伍加速了亚洲战场战争的结束，而他自己也被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异能者称为‘极限单兵’。”

秦云志的眼神中顾瑜能够捕捉到一丝崇拜之色，可以感受到同为军人出身，秦云志对顾景行有着很深的崇敬。

不过这是对战场上作为军人的顾景行崇敬。

“战争结束后的人们才知道顾景行和他的团队在战场上一直执行着斩首行动，不管是对异能者还是普通的军官，顾景行他们从未有一次失手，而且一直到战争结束他们小队还依然是全员零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