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是邓辉收下的第一个徒弟。他的师父胡清风还不知道这回事。

要是让师父知道，柳如烟曾经是黑道老大，他还不骂死邓辉？

“墙上这个洞，我一直没有用水泥补上。我一直在告诫自己，勤学苦练，争取早日达到师父的水平。”

柳如烟指了指那个被邓辉用手指戳破的洞，说道。

邓辉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你现在对人体的穴位认识如何？”

柳如烟：“人体大穴，我基本上能点中。那些小穴，还有些记不住。三百六十个穴位，实在太多了。”

邓辉：“功到自然成。只要你花了功夫，一定会有成效的。”

但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练功上，而是继续说道：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监视一下这个人的行动。她是23路车公交车售票员。尤其晚上的时候，看她有什么异动。”

邓辉把刘小雅的家庭住址说了一遍。柳如烟接到任务，显得十分兴奋。

跟随邓辉学艺两个月了，这是邓辉第一次给她像样一点的任务。因为押送煤炭车这样的活，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在扶贫，邓辉想着法子给她一点生活费。

出了十几趟车，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车匪路霸。

“师父，她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关注。”

柳如烟问道。

邓辉：“她是神偷。功夫不在你之下。所以，我只是叫你跟踪她，不要让她发现。要不然，你打不过她的。”

柳如烟惊讶了。在羊城，能让邓辉如此看重的人并不多。对方还是个女人。

柳如烟：“她不会是大坏人吧？”

邓辉眼神一冷，如实说道：“她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属于不好不坏的人。神偷门你听说过吧？她就是！”

怪不得！

柳如烟算是明白了几分。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明天就去坐23路公交车，认识一下她。”

从柳如烟家里出来，邓辉想去丁虹家里过夜。想了想，他还是忍住了。

丁虹怀有身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隐瞒不住了。羊城这个小社会，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