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关雄，当然不会让脏水沾到自己的鞋上。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祸水东引，而他这个导致德信物流破产的罪魁祸首，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一直到被推进车里，面包车第二排的座位上，秦雁坐在左边，右边是另一名警察，苏阳刚上车，就被反铐在中间，秦雁紧跟着往里一挤，苏阳感觉整个人，使不上半点力气。

“警官，能不能换个姿势，你这个姿势，我非常不舒服。”

苏阳话音落下，秦雁却冷笑一声：“我们这破车，肯定没有你那豪车舒服，可你也得奉公守法，不然以后怕是要经常性的坐我们这破车。”

苏阳冷笑一声，却不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静静等着车子开进了一间院里。

秦雁打开车门，把他拽进车，然后带上楼，扔进了审讯室里。

整个过程，苏阳一言不发，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带着手铐的手，轻轻地敲着椅子，叮叮叮的声音，有规律极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审讯室的门，才再一次被打开。

苏阳连头也不愿意抬，只是用手铐敲着椅子，闭着眼睛。

一直到走进来的两人，其中一个，把手里的本子，扔到桌上，啪的一声，苏阳才抬起头，可入眼，就是一片刺眼的灯光。

“姓名！”

坐在他对面的人开了口，苏阳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他努力看去，终于在灯光后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江城市刑警队的组长，江卫国。

但坐在江卫国身旁的，则是把他押到审讯室来的秦雁。

“苏阳。”

江卫国继续道：“性别。”

“男。”

江卫国在本子上写写停停，继续道：“籍贯，你是江城市人对吧？”

苏阳点了点头，旁边的秦雁，却把笔拍在桌子上。

“江卫国，你装什么装，你们两个是没见过，还是不认识？”

“在这跟我唱双簧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