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并没有让郑闷离开,因为待会儿他要升堂审讯,需要他上堂作证。
“郑闷?”包公吩咐道,“让他进来!”
郑闷走进花厅,待要下跪行礼,却被包公拦住了,“你有何事要与本府说?”
“包大人,家母的尸体······”
包公顿时明白了过来。
郑闷母亲的尸体还在孙家,而孙勇又是他的杀母仇人,他肯定是极不愿意的。
“郑闷,本府理解你此时的心情,只是你若不想将令堂的尸体放在孙家,就得放在停尸房,你可想好了?”
郑闷蹙眉思索了半晌后,点头道,“草民想好了,还请包大人将家母的尸体移到停尸房。”
包公叹了口气道,“也罢。张龙,你立即带人去孙家,将郑母的尸体抬到县衙来!”
“是!”
郑闷忙下跪磕头道,“多谢包大人!”
“你先下去吧,若是需要你上堂作证,本府自会派人告知于你!”
“是。”
县衙,大狱。
依照包公的命令,孙勇和孙母被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两人席地而坐,相隔很远,牢房里充盈着无以言说的沉闷和压抑。
隔了许久,方才听孙勇问道,“您怎么也来了?”
连声“娘”都没有喊。
孙母却似乎并不生气,而是极为平静地问孙勇,“你什么时候在我的房间里弄了密室?”
孙勇扯了扯嘴角,“当然是在您不注意的时候。”
“密室里还藏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