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向他一说要上梁山的事,石勇作为一个赌徒,顿觉改变人生的机会到了。
梁山很强,柴进又是有名有钱,强强联合之下,什么大事做不出来。
石勇都不用脑袋想,他就知道柴进上梁山绝对要干杀头造反的大事,毕竟柴进可是前朝皇室后裔,吃喝不愁,上梁山要是不造反,那不是闲的慌嘛。
杀头造反的买卖风险高,可利益太大了,大到石勇干完这一票,可能就有机会光宗耀祖,再另开一页族谱,蒙荫后代。
而且石勇杀人潜逃后,他也是有点看穿大怂的本质,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酒囊饭袋,他根本一点都不惧怕。
所以石勇当时就同意要跟着柴进一同上梁山,还孤身一人在庄前酒店等候刘玄到来,只为给刘玄留下一个印象。
眼下更是一个好机会,柴进话音刚落,石勇便起身向刘玄拜道。
“刘玄哥哥在上,石勇也十分敬仰梁山行事,敬服哥哥为人,愿同大官人共上梁山,但有哥哥一声令下,火里火里去的,水里水里往的,绝不二话!”
刘玄瞥了一眼沉思不语,只顾埋头饮酒的林冲,摇摇头,缓缓说道。
“俗世洪流,站得住脚已经千辛万苦,想出人头地,恐怕比登天还难,似林教头这般的,都难免会背负冤屈,身受囹圄。”
“朝廷早已是蛇鼠一窝,荆棘遍地,埋头扎进去,只会刺得遍体鳞伤。”
“我梁山虽宛若朝阳,但终究体量太小,若朝廷举兵来犯,必会有所损伤。”
“二位兄弟一身本事,满腔热血,可我亦不敢保证能保得兄弟们一生平安,兄弟能守的偌大家业,安稳一生,已是许多人毕生所求。”
“刘玄便是欣喜能得二位兄弟上山聚义,但还是要劝你们好好想想。”
柴进、石勇二人不加思考,当即向刘玄一拜道。
“有何好想,就大宋朝堂这个鸟样,我们不投梁山,早晚也会被害,与其被奸贼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还不若早早上山,来的潇洒快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