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却是看不惯王婆这般人,故作刁难道。

“嘿,我家官人可是金贵身家,休说阳谷,便是东京汴梁也曾待过,何等繁华酒楼,美食佳肴,尽皆尝过,怎得你家饮品便是一绝,若是说不出个二三来,污了公子尊口,看我不将你这茶坊砸个稀烂!”

富贵人家有刁奴,行事无理仗三分。

阮小七一番恶语,倒是更加让王婆觉得刘玄身份尊贵,急忙谄媚道。

“哎呀!有眼不识金镶玉,官人勿怪。我从未见过富贵,口中尽是些胡言乱语,我家虽比不上东京,但在阳谷还是自有手艺的,且先尝尝,若是不合意,我自去狮子楼为官人购些东京茶饮。”

吴用自是知晓还需询问王婆关于武大郎一事,便打圆场道。

“官人乏累,你等切勿多言,只管上些茶饮便是。”

见吴用气质雅然,王婆不敢多言,当即领三人入座,备上好茶水招待。

三人闲聊一阵,吴用向王婆问道。

“我家官人欲在阳谷多待些时日,不知城内有何名人雅士,奇人怪事,可增见闻,值得一访乎?”

王婆是个利欲熏心的,不然也不会搞些暗媒歹事,连人都敢毒杀。

听得吴用问话,王婆眼珠一转,一脸为难道。

“我不过是一老妇人,只守的这家茶坊,终日赚取些棺材钱,闲言闲语听得多了,哪知什么值得官人见闻的。”

吴用心中不屑,可在场三人中,阮小七是个直性子,听不出王婆话中深意,刘玄又是大哥,岂能劳烦刘玄亲自询问,当下他便取出一两碎银放在桌上道。

“你尽管说来便是,只叫官人听个新意。”

王婆眼疾手更快,将银钱眨眼间便捏在手中,笑脸盈盈道。

“官人既是要听个新意,那老妇人确是知晓县内有那么几件趣事。”

闻言,阮小七来了兴致,连忙问道。

“趣事?那你快说说,也教我看看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