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取巧得胜,请郝将军勿要见怪!”
郝思文落马时是背部着地,倒是侥幸没有受伤,只是摔得有些生疼罢了。
见扈三娘没有得势欺人,反而还颇有礼数,井木犴也是个输得起的,他摇头苦笑道。
“技不如人,不怨旁人。”
想到扈三娘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在梁山无有甚大名堂,却连自己都能一个不妨被其打败,郝思文不禁心下自忖道:只观扈三娘一人,便知梁山真是人才济济,有如此多能人异士,何妨成就不了大事啊!
扈三娘自是不知郝思文心中所想,她将套索收回后,又向郝思文说了些软话,便上马奔回本阵。
待得跑回阵旗下,扈三娘一脸得意的向刘玄喜笑道。
“哥哥,三娘没有给你丢脸,可值得你一句夸赞乎!”
看着扈三娘欺霜赛雪的脸蛋上泛起阵阵红晕,还有一番交战后流出的点点清汗,以及那透彻明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一副求表扬的模样,刘玄只好赞许道。
“打得不错,看来确是努力不少,不过可不能骄傲自满,适才若不是较量武艺,郝思文但凡起了杀心,你可是占不到好处的,日后继续努力吧。”
刘玄的武艺在梁山属于是最强的,无人能撑得过三十合,便是林冲、呼延灼,在刘玄全力施为下,亦不过是二十余合就要败北。
概因刘玄气力惊人,是那万中无一的天生神力,又有精妙绝伦的枪法,还有最大杀器夺命箭术,由不得梁山好汉不心生佩服。
因此刘玄虽只是观战,但一眼就能看出二人实力。
郝思文没有杀心,故他使得枪法都是点到为止,不曾有伤人之心。
扈三娘虽是胜了,但不过是占着出其不意,使用套索打得郝思文措手不及,毕竟套索又不是利器,只能擒人,不能伤人,天然在比试中占有利处。
真论起来,郝思文的武艺绝对是比扈三娘强的,至少也是个二流巅峰,不然一流顶尖的关胜又怎么会和郝思文结拜。
扈三娘只论刀法不过是个二流守门员而已,全靠一手红棉套索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