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灵兄弟,久闻你在河北边州游走行侠,怎得会来此处?”
闻言,马灵面色愤慨,忿忿说道。
“当今世道,污浊不堪,滥官酷吏,比比皆是,我见不得如此世道,本想杀些贪官,来个杀鸡儆猴,也算是为受苦百姓做些好事。”
“没成想,屡杀不止,我杀了一个,官府就会再来一个,我杀了两个,官府就会再来一堆,气的人好生烦闷!”
“我是看清这个世道了,错的根本就是朝廷,凭我一人,杀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与其如此,还不若聚众推翻这个鸟朝廷,还世道一片清宁,过些快活日子。”
听着马灵愈发气愤的话语,唐斌想到自己的经历,亦是觉得马灵所言有理,大宋朝廷的根子确是坏了。
崔埜最是气盛,他不屑道。
“朝廷是个什么鸟样,我们早都看清了,软弱无能,欺软怕硬,端的废物!”
文仲容亦是看不起大宋朝廷,且他向来无拘无束,便向马灵说道。
“马灵兄弟,朝廷无道,不论宋辽或是别的什么朝廷,尽是一丘之貉,与其受官府欺压,还是留在抱犊山和兄弟们一起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不面南北,独自称尊,方来的潇洒快意啊!”
崔埜和文仲容相处日久,闻听此言,知晓文仲容有心拉马灵上山,他亦是劝道。
“是极。马灵兄弟,你也看到抱犊山地势险峻,没有个数万军马,根本奈何不得。你想推翻朝廷,但朝廷又岂是好推翻的,不若留在山上,直接自立一方,有唐斌哥哥在,我们兄弟几人助力,便是弄个小朝廷也是不在话下。”
而性子粗暴的乜恭听到此处,他一掌拍在桌上,大叫道。
“哥哥们说的是,我们就是看不惯那些贪官污吏,受不得他们无休止的欺压,才上山落草。管他个朝廷鸟官,只在山上逍遥快活才是正理!”
见唐斌好似被几人说的有些意动,马灵急忙说道。
“各位兄弟所言差异,大丈夫立于世,岂可碌碌无为,安心当一坐山匪乎?”
唐斌不明所以,发问道。
“马灵,文仲容兄弟所言,我们可不面南北,独自称尊,自立朝廷之外,如此算来,何言坐山匪?”
文仲容三人亦是一脸好奇的看向马灵,想看看马灵有什么真知灼见。
马灵摇摇头,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