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存保心中骂了高俅两句,连忙说道。
“太尉且慢,钩镰枪端的难学,非家传不可,我家中并无所学,惟有那金枪班教师徐宁的,祖传习学,不教外人,或是马上,或是步行,都有法则,使动神出鬼没,我曾在京师有所见闻过。”
高俅心下一转,回想起来,轻捋长须道。
“莫不是东京内唤作金枪手徐宁的?”
韩存保肯定回道。
“正是此人。他多在殿前伺候,太尉应是见过,只是太尉身尊高贵,不得熟识罢了。”
高俅点头,恍然大悟道。
“你却不说,我竟是忘了。小王太尉与我提及过,这徐宁确是有着一手好枪法,那时我是不知他会的便是这钩镰枪,如今想到,倒是可以唤他前来阵前效力,以破梁山连环甲马。”
韩存保又向高俅举荐一人道。
“太尉若要调徐宁前来效力,可一并寻调那安仁村隐居士,姓闻名焕章,此人多在京师显学,极善韬略,通晓兵机,有孙、吴之才调,诸葛之智谋,朝廷官员多晓其才,若得此人来为太尉参谋,定可助太尉料敌于先,勘破梁山狡诈计谋。”
高俅也曾听闻过闻焕章的名声,便差一员部将,持上令信,备好礼品,星夜前往东京,调遣徐宁和礼请闻焕章,一并前来济州军前效力。
如此过得两三日,官军这边在筹备军马,刘玄却是领兵前来济州城搦战。
刘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