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像是没听到一样看也不看,自顾自品酒。
白芷微微一笑:“我家少爷今天来,不品酒也不论道是来找姑娘的。”
李悠眉头一挑,这妮子行会来事儿。
老鸨子嗔了一眼,刚准备开口调笑几句,白芷伸手一圈:“这里所有姑娘,我家公子全要了。你们这些土鸡瓦狗,识趣的统统给我家公子滚,否则我家公子打断尔等的腿。”
李悠噗的一声,口中酒水喷了一地脸呛得通红。好家伙,直呼好家伙,好你个小妮子,只是在心中想了一下,还真给全选了。
算你狠回头再收拾你,赶紧心中记上一笔,此女顽劣过甚,待后必严惩之,当以物封其口。
话已出口不能落了自己女人的威风,腰板一挺一副本大爷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如此简单粗暴,这哪里是来拉仇恨,明明是来砸场子的。
果然,老鸨子闻言,脸当时就垮了下来媚意全无,语气立马变得生冷刺耳:“还请这位女娘慎言,莫要自误才是,否则不一定能走出绮梦轩,届时留你接客赔罪,休说妾身不讲情面。”
老鸨子当即叫破白芷身份,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人听个清楚。立时就是哄堂大笑。
当场就有人写诗讥讽:“女娘寻女伴,无力意阑珊。弱质难成事,娇姿岂胜难。同行多可笑,独力更堪叹。”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气氛一顿高涨。加之这诗被念得抑扬顿挫,藏有歧义,简直嘲讽拉满,还暗搓搓捎带上李悠,笑声就更大了。
白芷被看穿,李悠一点也不奇怪。老鸨子阅人无数,看不出来才奇怪。
不过,我虽然是来砸场子的,你叫破身份也无妨,但你不该多嘴说最后一句。
李悠一步起身:“芷儿,给我打掉她满嘴牙以示惩戒,若再敢口出狂言打死勿论。”
绮梦轩豢养不少打手,刚冲上来李悠一脚一个全都倒地不起。
白芷有武力傍身,老鸨子那里是她的对手,刚开始还是浪叫,随后就是惨叫,有小厮跑出报信,李悠就当没看见。
打完人拍拍手,转头呵呵一笑,白芷都狂起来了,那自己还真要更狂一些。也不问刚才开口的人是谁,开口直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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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声声厉,何来犬吠狂。犬音惊四坐,丑态惹笑堂。胆弱偏多语,心虚却要强。欲平纷扰事,武力见真章。”
念完冷哼一声:“在场的诸位,有一个算一个,皆是土鸡瓦狗尔,不服者来战。”
说完自己也觉得尴尬,是这死妮子起了个坏头。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一个个去挑衅,一次性解决。
话音一落,场面立时安静,并没有想象中纨绔被刺激一下就喊打喊杀,反而个个目光带着审视。
见无人应声看来都不是傻子,自己举动确实反常了些,那就加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