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点名要谁,让甄氏自己选,妥妥政治联姻,而且傲慢无礼,狂妄自大,言语间像是施舍一般。
直接给李悠气笑了,这摆明了就是用 50 万石粮食作为彩礼,换这份婚书。
而且还不想担贪婪之名,得了便宜还要装样子,这嘴脸,当真恶心。
袁氏付出的只不过是一个有些地位的妾氏名分,就要甄氏送女又送粮,简直想屁吃。
如果没有李悠的出现,甄氏没准还会加送大量金银玉器,当真正的彩礼。历史上甄氏就是袁氏的钱袋子。
见李悠笑出了声,袁管事心中大定,这些确实不过分,不自觉直起了腰。
李悠脸色一板:“我甄氏并无待嫁女,这份礼单还请收回。”说完直接将婚书扔在地上。
袁管事不可置信,还有人敢扔四世三公袁氏一门的婚书,他是不懂其中份量吗?
见这老狗魂不守舍,嗤笑一声,不咸不淡开口道:
“再者,50 万石,所求太多,我甄氏亦拿不出,最多 10 万石,每石价格 320 钱。”
普通粟米 220 钱,现在饥荒涨了不少 280 钱,320 钱无异于漫天要价,换句话说就是不想卖。
他袁氏一门是大汉世家领袖,缺粮?怎么可能,其中定有蹊跷。
一句话还没消化完,第二句话,简直就是当头棒喝,袁管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每句话都挑不出毛病。
突然意识到,眼前少年根本没把袁氏放眼里,瞬间头皮发麻,心凉半截,别说回袁氏领罚,现在还能不能安全回到汝南,还是一个问题。
这与先前的委曲求全完全不同,再抬眼,满眼惊恐藏都藏不住。
“你在害怕?”
一句话,问的袁管事身体发抖,表情难看,强行扯出一丝难看的微笑。
“公子威名,海内皆知,老奴甚怕。婚姻大事,你情我愿,甄氏既无待嫁女,那此事就此作罢,老奴应速回报之,再已求它法。”
这狗奴现在说话知道小心翼翼了,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生怕再说错什么,还下意识用袁氏敲打。
“那购粮一事?”
袁管事都快哭了,哪有什么购粮一事,不过是个讨要的说词,连忙摆手道:“甄氏倾尽家财施舍,救助流民,已无余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