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挡箭的是目钊,并非我刘慕。
自己命运早已注定,可能是和亲,在塞外过一生,或者拉拢某位大臣。
这次任性跑出来,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自己,我与三郎注定有缘无分,能陪他走上一程,我已心满意足了。
二人各怀心事,头脑风暴转个不停,房间内静谧无声,只有甄姜表情丰富,还在想怎么收拾那个傻子……
张氏可不知道目钊的心思,只觉是幕后势力看上了甄悠,见目钊说话强势,大有今天要分出大小王的架势。
心理小算盘都快打碎了,嘴上一声叹气:“让悠儿自己处理吧。”
目钊也停了心思,话说的很明白了,是让他处理,不是问他意见。
想罢,呵呵一笑,转而问了些甄悠小时候的事情,甄姜讲了些趣事,逗得目钊一直笑个不停,气氛渐渐和谐起来。
“你当真追了他一下午?”甄姜点头,脸上满是回忆。
目钊羡慕了,小时候的她,喝口水都要先试毒。
张氏摇摇头,句句不离三郎,怕是已经喜欢到骨子里了还不自知。
甄悠还不知道他被两个强势的谜语人给安排了,不知不觉老婆多了好几个。
此时正跟便宜老爹商量袁相的问题。
便宜老爹有些担心,甄悠手捧简牍,看袁相近期所作所为。
放下简牍:“父亲,这袁相才来无极不过月余,所行恶事就多达几十余,百姓见他如躲瘟疫,简直可恶。”
“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尚且如此,如放任不管,此人行事毫无顾忌,父亲去了辽东以后还了得?”
“胆敢算计我甄氏女,这就是取死之道,不如借此机会直接去根,一了百了,也给百姓一个交代,也能让甄氏名望更上一层楼。”
便宜老爹不置可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见便宜老爹态度摇摆不定:“孩儿现在殿前御封司隶校尉,虽然是个摆设,但也有摆设的用法,事后从族中挑选一人直接,买个无极县令便是。”
便宜老爹仍有些犹豫:“可他毕竟是袁氏族人,袁家势大。”
“父亲,袁氏一门虽势大,但现在朝堂波云诡谲,十常侍虎视眈眈,何进一直在谋求大将军之职,动作不断,朝堂百官都在观望,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他袁氏一门亦不敢大动干戈,这些事一旦捅出去,袁氏反而还会积极拉拢我们。”
甄逸埋头沉思。
没办法,这个便宜老爹性子有些优柔寡断,也只能陪坐不语。
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