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仆费尽心思挑起事端,必有所图。
嗷嗷叫的奴仆也闭了嘴,眼神狠戾,在无极,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看对方像个富家公子,穿的不伦不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刚才如此试探,都不曾见他如何。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自家公子身份尊贵,拿下他还不轻轻松松。
更重要原因就是,他懂相马之术,此人骑的马乃是世间难得良驹,他一眼就看了出来,强取豪夺也需要出师有名,才有了这诸般事情。
刚才也试探了一下,此马比他以为的还要好,如果能拿下送给公子,必然能得其重用,挨一棍子,掉几颗牙算得了什么,如今万事俱备,只要自家公子出面拿下此人,那这马还跑得了吗?
远处一公子哥听到关平大喝,也被吓一跳。
奴仆没了刚才的嚣张,一脸谄媚,连滚带爬跑回去,对公子哥耳语几句,公子哥捂着鼻子,只是点点头,神色看不出端倪,挥了挥手。
奴仆弯着腰退了回去,跑到香车五步之外站定,甄悠摇摇头,这不是懂规矩吗?
公子哥跨马进前,不过五步之外就停了,格外看了一眼关平。笑呵呵一拱手:
“还请这公子莫怪,下人不知礼数,望不要与之一般见识,一切都是误会。”
也没说给赔偿,这对有身份的人来说是侮辱,显然这是一世家公子或者官宦人家。
也没自报家门,意思就是说无意结交。
来人还算客气,甄悠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把戏,心中嗤笑:“无妨,请便。”
众人顺路而过,公子哥路过时还拱手,甄悠也还已拱手。
当香车通过时,追风又躁动不安,这次反应更大,似是要冲上去,引的所有马匹相继嘶叫躁动不已,香车内传来女子惊叫声。
前方公子哥,飞身下马,几步向前,一把牵住香车马缰,大声询问:
“何故?”
奴仆怒目指着追风:“是那个畜牲。”眼神死盯着追风。
追风是他兄弟,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侮辱,看来刚才给的教训不够。
“大娃,掌嘴。”
大娃啪啪给自己两耳光,一点没留力。
众人一头黑线,公子哥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