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反正就是过年穿图个喜庆。谢谢你帮我带袜子，我妈每回打电话来都是没完没了的聊。我都接烦了。”

方倩看到袜子上还写着‘踩小人’，挺乐的，“哈哈哈……咱们要好好踩小人，来年运气一定会很好。”

“嗯。”

楚恬闷闷的应了一声。

“你快去洗漱，时间不早了。”

方倩脸上敷着面膜，眼睛微眯着，并没注意到楚恬的不对劲。

“好。”

楚恬将包放到沙发上，进房间拿了睡衣就去浴室了。

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从头上淋下来。

那种酸痛感太明显了，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她闭上眼睛，眼泪忍不住落下。

她莫名其妙就成了陆亦可的替身，被乔佑远夺了第一次。

就算她不讨厌乔佑远，但被他这样对待，心里难受得很。

‘叩叩’

浴室门被敲响，方倩的声音传来，“楚恬，你进去很久了，没事吧？”

她听到水声一直没停，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