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组以户为单位,设户长;十户为甲,设甲长;十甲为保,设保长。”
刘定边详细解释道,
“都是以原来民户有名望的人担任,这样可以有效地清除隐藏在人群中的各样奸细。”
林啸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深知,这保甲制对于治理军民、维护地方安宁有着重要的作用。
同时,他还酝酿着实行门牌制,以更好地对治内军民实行治理。
“这保甲制,与军户制也差不多。”
林啸自嘲地笑了笑,
“只是我手上没有告身,不能授于这些保长、甲长们相应的军职。
不过,以后还是对这些人实行军户的军职编制吧,这样更简单、更统一。”
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深知,林啸的决策总是那么明智、那么有远见。
随后,林啸的脚步落在了镇河堡新崛起的工厂群落中,他的目光尤为聚焦于那座木器厂,那里承载着他近期的重重期许。
自年初以来,镇河堡仿佛一夜之间冒出了铳械厂、火药厂、被服厂、铁厂和木器厂等各式作坊,它们如同新星般点缀在镇河堡的西北与西南郊外,与昔日的堡内景象截然不同。
如今,这些作坊虽已迁至堡外,厂房初建,略显杂乱无章,但工匠们的忙碌身影却透露出勃勃生机。
按照初步规划,火药厂、煤厂、铁厂和被服厂都归属于铳械厂麾下,由李茂森这位能人统管。
而伐木场与石料厂则划给了木器厂,由老匠吴宦的得力助手、大儿子吴良亨主持大局。
至于砖窑、石灰窑等作坊,目前还在筹备之中。
工匠们的工作热情与往日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然而,刘定边却向林啸倒起了苦水,诉说着各厂新设带来的种种难题:人手紧缺、劳力匮乏、工匠分工不易……
这些问题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难以解决。
尤其是工匠的数量,镇河堡实在是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