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永无止境地折磨。

“不要再唱了！”

汉克握紧拳头砸在柜台上，

“我不是没有出息的，我不是没有出息的人！”

“汉克，你在干什么！”

肯厉声咆哮，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熊。

汉克被这一声叫回了魂，他失魂落魄地看向肯。

在对方的眼中，他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如同尸体的苍白男人。

“不，我只是……”

汉克刚想张口解释，突然被一个尖利的女声打断：

“汉克，你又在偷东西！”

汉克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就看到一个衣着褴褛的农妇站在雨水中。

“妈妈……”

他下意识地呢喃着。

眼见事态发展地愈发怪异，一旁的肯一巴掌打到汉克的脸上：

“你TM在说什么胡话！姑妈早就死了，被你气死了！”

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抽掉了汉克的一只牙。

打完这一巴掌，肯仍旧未解气，就要走上去，把汉克好好揍一顿。

就在这时，他也听到了窗外熟悉的女声：

“肯，谢谢你，照顾他。”

听到这个声音，汉克瞬间冒出一身冷汗，他还没得及反应。

砰！

重重的砸门声响起，仿佛外面有一只巨人要强行闯进来：

“肯，开门，我要亲手教训这个臭小子。”

肯脸色难看地像是便秘了十几天了，只听声音，外面应该是他的姑妈。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姑妈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还是他和汉克亲手埋的。

除非外面的那个是鬼魂。

但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对，是巫术！

一定是印第安人的巫术！

一想到这个，他更想一枪把汉克这个废物直接崩了。

妈的，惹谁不好，去惹印第安人！

砰，砰，砰

砸门声越来越大，外面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凄厉，像是夜枭的嚎叫：

“肯，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