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怕你与木叶为敌。我知道,你长大了,我,我应该尊重你的意见。我想,在以后,或许应该跟你一起商量,我们可以一起.”
宇智波鼬急迫说道。
“你特么倒想不尊重我呢,滚开!”
佐助明白别天神已经发挥了作用,一语双关道。
“佐助!既然你知道了真相,就应该懂事一点!宇智波一族意图谋反,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宇智波鼬恼羞成怒,大声呵斥着。
所以说,他之所以会感到的痛苦,只是痛苦于,计划没能如他所愿的那样,顺利完成吧。
佐助心中觉得讽刺,自嘲地笑了笑。
只见他站定身子,面朝宇智波鼬,淡淡道:
“我前些日子,在神威空间里学习很多东西。他们有一句话,我觉得说的挺脏的,但又觉得,这世上,大约是先有的脏事,脏人,才有了形容你们的词句。
“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现在的表现。
“他们说啊,有一种人,是既想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
宇智波鼬面色涨得通红。
难以想象。
难以想象!
如此粗野的话语,怎么可能从自己那软糯可爱的弟弟嘴中说出。
他究竟是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当时的决策,难道真的错了吗?
宇智波鼬几次想要张口,但都无法组织成完整的语言。
无奈,只能堪堪说出一句,试图挽回兄长的颜面的话语:
“你,现在还是太小。许多事情你并不明白。你不理解我,我不怪你。”
“你不怪我?!
“你杀了我全家还尼玛反过来不怪我了?!
“那我对不起你行了吧?我给你再磕一个您看有必要吗?!”
佐助本来都准备走了,可宇智波鼬的那句话,登时将佐助心头的怒火全部点燃。
只听他直接原地炸开,如连珠炮般质问着宇智波鼬。
“佐助!你可曾理解过我心中的苦痛?!
“你要知道,在过去,无论是任何时刻,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我最不想伤害的,最想要保护的,也只有你啊!”
这些话,宇智波鼬在心底隐藏了整整七年。
他多么想像今天这样,对弟弟一诉衷肠。
“全天下的倒霉被我碰尽了,让你的心里只有我!!”
宇智波佐助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第一时间回应着。
“但凡你心里装着点别人,我也不至于被你毁到现在这个地步!”
佐助大步向前走去,心头的火气实在是无法平息。
只见他再次折返回来,走到宇智波鼬的面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说道:
“宇智波鼬,算我求你了!从七岁起,我一个人,走到今天,不容易的。
“我从一个人,到现在拥有了师父,兄弟,朋友,伙伴。以及与你无关的,我自己想要追求的自己的梦想,我真的,真的很珍惜自己现在的人生。”
“求你了,离我远一点。”
佐助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说完这些话,佐助转身,大步走到门前。
撑开此前带来的油纸雨伞,消失在了门口。
脚步没再停过,也一次都没有回头。
宇智波鼬,怔怔地愣在原地,弟弟的那一番话语,仿佛将他灵魂给抽走了。
半晌后,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快步走到门外,想要再看一眼弟弟的背影。
细雨如织,宇智波鼬站在雨里,什么也看不到。
然而,他就那样站在雨里,任凭雨水冲刷着,自己无法赎回的罪恶灵魂。
雨水的寒意自四周侵入宇智波鼬的身体,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不知为何,鼬再一次想起了自己四岁那年,被父亲强行带去战场,去感受何为战争的那一天。
年幼的自己穿行于尸山血海之中,空气中满是血腥和尸臭,战栗着感受着巨大的震撼与恐惧。
随后,鼬看到一名岩隐的忍者奄奄一息,试图给对方喂水喝。
然而,对方却因看到自己的忍者包包,就判断鼬是不怀好心的敌人,从而打算背刺自己。
可是,从小就被当作杀人兵器训练的自己,出于身体本能,就挥舞着苦无,将这名忍者给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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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他,为什么会想要杀死我?”
“记住,鼬,这就是战争。你要牢牢记住眼前这残忍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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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还是死。
自那一天起,宇智波鼬就时刻思考着这一问题。
并逐渐走上了一条极端的不归路。
“生命”是值得极端珍视的。
“死亡”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
那么
如何让“更多”的生命不死,便成了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事情。
所谓的电车难题,在宇智波鼬这里,永远都是最为简单,最为冷酷无情的数学问题。
一个人小于两个人,那就一个人死。
一万个人小于一万零一个人。
那就一万个人死。
管你什么族人,木叶,父母,亲朋。
在宇智波鼬心中,人命皆可以量化。
命运那残酷的电车轰鸣而至,死亡的气息已经迎面扑来。
我必须扳动拉杆,我誓必扳动拉杆。
哪怕,在铁轨上被绑着的,是自己的族人,亲友,邻居,父母。
人数少者,死。
人数多者,生。
宇智波鼬高高在上,执拗地坚持着自己的正义。
然而,在这简单到极致的数学题中,出现了一个例外。
那个孩子,那个在襁褓中圣洁的孩子。
那个让自己,清晰直观感受到何为“生命”的孩子。
自己最爱的
“鼬先生,淋雨对身体可不好。你这样的人,尤其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