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开口说一句,她就感觉周身的气温下降一度。
她不小心撞上楚君越斜睨而来的目光,男人从上至下打量了她一瞬,落在了女孩纤细的天鹅颈上。
江稚月脖子线条优美,体型单薄纤弱,皮肤在阳光下犹如镀了一层光。
她和秦肆是截然不同的画风,和秦肆坐在一块,奇异登对。
不光是气场和体型差,许久不见,两人看起来都和以前的素不相识,形成了某种说不上来的默契。
她没有说和秦肆遇到了什么,短短几句,却盖过了所有的惊险。
秦肆身边从来只有白妍珠,除了白妍珠以外,没有第二个女人敢如此靠近。
江稚月选好位置,秦肆跟着坐下。
这一幕实在是.....
楚君越勾了勾唇,眉眼锋利的刻骨。
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秦肆终于开口,问他在笑什么。
楚君越别有深意道:“我想下一站,也许会遇到兆野。”
秦肆眸色深深。
楚君越看向偏着头的女孩,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没有丝毫变化,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一贯的温顺而乖巧,平静。
额头上的淤青比脖子上的红痕更明显,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薄荷味清香的药膏,盖过了女孩身上的栀子花香。
楚君越眼底光微沉,再次看向秦肆,“去年莲生滑雪受伤,问你借药膏,你不肯给他,对兆野的伴读,你倒是舍得。”
秦肆长眉冷挑,沉默不语。
朝身侧看去,女孩卷翘的长睫毛微微扑闪,光影就落在她的睫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