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脑子不大好吗?怎么瞧着神经兮兮的?”
显然两个学生也想不通。
“怎么能有人社牛成这样?”
宋玉表示不理解。
云里皙然一笑:“你救了我?”
他细细想着,却又摇了摇头:“如果杀人未遂也算是相救的话,不错,那你的确是救了我一条小命。”
云里走到嘎子背后微微轻笑。
他缓缓蹲下,在已经坐下的人耳边低声问道:“嘎子叔?你这就,忘了我吗?”
“你!!!”
嘎子骤然回头,起身倒退数十步,看着面前一身绫罗锦缎的年轻人眼神差点瞎了。
“你是,那个,小牲口?”
他忽然想起了些什么?河边,孩子……
一切似乎都像是一场噩梦似的忽然被提起。
“看来嘎子叔都记得呢。”
云里笑着走到主位坐下,他看着脸色忽然惨白的家伙扣弄着手指。
“嘎子叔,这么多年了,我曾经无数次想过我与你再见面会是何种情景?你看看,当真是讽刺啊。”
他揉搓着身上的锦缎,背后的长发经过多半天的养护黝黑发亮。
此刻他坐在主位就是京城里的公子哥。
哪里看的出半分昔日泥塘里打滚的野孩子?
“我坐上了你这辈子都坐不到的位置,我也能不用偷摸的就让你消失在这个京城,嘎子叔,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我心里舒服呢?”
“你!”
嘎子心里颤着,一身的汗毛都直竖了起来。
“你要,杀了我?”
他忽然后退,身上的冷气不断往外溢出。
“我不能死,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死,让我走,快让我走!”
云里微笑,坐在主位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别着急啊嘎子叔,你都要走了,我能让婶子大侄子流落世间成为我这样的流浪汉吗?这一不小心婶子让人欺负了,我这大侄子被人扔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