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要是打了这么大的战功一定是给部下奖赏的,可是奖赏不好发啊,听说靖公跟南楚谈好了,于是拿了很多粮食啊,又要发给淮南道的流民,那部下怎么办呢?如果是我我还是找朝廷要点赏赐的好。”
程知忌夹了一块猪肚给萧景琰,说
“靖公,岂有意乎?”
董忠汝举杯,大家自然跟着举杯,董忠汝又看着萧景琰,说
“这个好!一个猪肚十副药!靖公,尝尝!”
萧景琰喝下酒,直接说
“楚贼虽然击退了,但是地方流民的叛乱仍在持续,我私下找南楚谈判,把这些粮食弄来,也是防止地方出现叛乱罢了,有利于朝廷,有利于陛下。如此一来,庆历效节军就不必担心流民叛乱而要南下增援,多线战斗的可能了;而禁军也不必分散兵力,可以专心对付东海军了;同平章事阁下也不必老是为地方上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劳神案牍了。”
萧景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他亲自为诸位大人倒酒,又说
“回京领赏?我是陛下的儿子,做事情,自然是为了国家着想,我要什么赏呢?这次我不上书请求朝廷封赏,也着实是因为地方各级节度使在战争中取胜,日后必然有所要求。如果我也要这么多的赏,那父皇这个家还怎么当?若是父皇封赏我,我自然不会推辞。”
谢玉愣了愣,他捋捋胡子,萧景琰真是个怪人,此前萧选亲自给他封赏,他不要,这次他又要了。
程知忌只是笑着把菜夹给萧景琰,说
“好酒配好菜,多吃些。”
董忠汝对着谢玉哈哈大笑,他大口吃着肉,说
“怎么样?枢密使大人,快吃吧?这年头能吃上肉,神仙也站不稳啊!”
谢玉反应回头,举杯笑了笑,说
“为靖公的大获而胜,咱们干一杯!来!”
大家干上一杯,次日,萧景琰便是要去领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