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有事向您禀告。”
皇后反问:“关上门,神秘神秘兮兮的,何事?”
“娘娘,昨天出了国舅爷府上,对面牛车上那位看着您的士子可还记得?”
皇后往回一想,突然有些脸红,道:“丁姨,你提他干嘛?不过一过路子弟罢了。”
“娘娘,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此人名叫刘稷,淮南阜陵人,汉室宗亲,只不过家道中落,现在只是个白身。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客栈,今天上午,他厚着脸皮去见刘宽,想谋一份差事。”
皇后笑道:“毫不相干的人,你打听这么清楚干嘛?”
丁尚宫笑道:“娘娘,此人虽是白身,却是自带贵族气息,仪表堂堂。”
皇后扭头看向丁尚宫,:“丁姨,到底想说什么? 怎么说话云山雾罩的。”
“娘娘,陛下已经几年没召您侍寝了,您身体不适,……
“啊?不行,丁姨,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杀头的事,本宫不能这么做。”
丁尚宫劝说道:“娘娘放心,绝不会传出去,郭胜都已经安排好了,后天您去道观看大皇子,他把人安排进道观,然后您在后院再与之相见。”
皇后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妥!”
“丁姨,陛下对本宫不管不问,我也不是迂腐之人,也谈不上惭对陛下。只是此事风险太大,陛下为了保护辩儿,在道观里里外外安排了很多暗卫。如若本宫去道观私会男子,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暴露,到时候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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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姨,本宫并非迂腐,对这贵族女子隐事,也略知一二。但本宫跟这刘稷也只不过一面之缘,虽然他长相不俗,但本宫还没到动心的地步,更谈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