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之与闻止静闻言便是蹙眉,互望一眼不得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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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此事尚需我家大哥定夺,不知先生可否先留下药方?”
傅锦茯自是不明其中深意,“这位仁兄之毒实则非是尚需药石的,而是我傅家祖传针灸之术,故而,罢了,你等且行商议一番吧,待三日后我复来诊治时再议不迟。”提笔将一副药方书好,傅锦茯便趁着夜色被韩洌、闻止静护着离了玉柳关赶回山中。
“孟贤弟,可是那傅先生下处有何不便?”苏吾启如今身份特殊,误以为傅锦茯乃是官家之人,却不曾疑心上官清流不愿为其诊治尽清余毒。
孟子之明了其并未有何异念,笑应道,“苏公子,非是旁的,那傅先生所居之处尚需大哥打点妥当,且是沿途更是需得避开大汉官员,故而不得公子冒然一行。想来大哥近日必会再至,届时便可与公子有所安遣。”
苏吾启愧色满面,“真真有劳上官兄了。”
“禀报将军,城门处有一行商队载了十名重伤之人,其等称作乃是有要事必得面见城中首将方可言明,兵卒唯恐延误消息特来请示。”玉柳关官衙之内,一名校尉衣着之人正是毕恭毕敬朝着程燃奏明。
吕先一蹙眉,“使团方自楼兰而回,有何人竟是重伤随至?程兄,可会有诈?”
程燃微加思忖,正色道,“去将其等抬回衙府前院廊下,命医官查验伤情。吕贤弟,你且去请副使大人,愚兄亲自去寻王爷一并处置。”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