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本是闻兰鲜挑唆之言险些失态,却是再闻我回应之语安心不少,极为赞许道,“顾贤弟所言甚是。兰大人该是与本官感同身受才对啊,终是,令师再如何于楼兰万人之下,却仍是臣子,楼兰国主大度方尊称一声国师罢了。”
兰鲜自是不会认输,斜睨上官清流道,“上官大人于此大殿之内岂非同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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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龙椅上的皇帝忽而朗笑出声,“特使自是不知,我大汉乃是礼仪之邦,朕虽为天子,却是这泱泱大国、广袤疆域时时需得仰仗众位臣公大人相辅,实难如寡境之地一般一人便可足以应对啊。”
“乃是皇上礼贤下士治国有方,实属圣君明主之为,臣等不过略尽绵力,自是不敢担皇上赞许。”满朝臣子异口同声,皆是敬意十足之容。
兰鲜被如此阵仗惊愣一时,不想大汉朝堂乃是如此景象,纵是不过表象而已,却终是于外人面前亦是如此同仇敌忾之态。较之匈奴一众恃功傲物、仗势凌弱之辈实乃天壤之别!
微微收敛了些许心神,兰鲜便不再于口舌之上逞快,而是直奔“要点”道来,“大汉天子陛下,外臣此番前来觐见,一则乃是为修两邦昔日之好,二来便是于这互市通商予以商讨。”微顿了顿,竟是唇角一勾,露出邪魅之态,“这互市自是容易,仅是这修复旧好之事,乌威单于特命外臣与陛下恳请,和亲!”
“和亲?”他这一语即刻引得满殿哗然。
翟相国望了一眼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沉声道,“不知乌威单于欲将哪位公主嫁入我大汉?我朝一众皇子、王爷皆为上佳人选,又是乌威单于可有选中夫婿?”
“这位老大人有礼。”兰鲜不知朝臣官职实属自然,却见这位老者身居百官之首位、较之周老国公更是靠近皇帝高阶之侧,便揣度定是身份非同寻常,故而特此一礼。
“原本乌威单于确是欲将我草原至宝、单于最是爱重的小女儿曼拉娜雅公主嫁入大汉的,却是经了全族商议便予以作罢。只因世人皆知我草原不分男女皆善骑射、好自由,若是令得公主远嫁中土更是被拘于后宫难免不忍,且是大汉自古不缺惊世美人,如此便唯有求娶大汉贵女嫁入我匈奴此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