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天不愿透露过多细节,陆风也没深入过问,直言道:「秋辞她可有同你提及过云英观之
事?」
凌天愣了一下,转念反问道:「是云英观出什么事了吗?」
陆风摇头,示意并未有事发生。
凌天安下心来,继续道:「我与阿辞初相识的时候,她正遭人追杀,受了不少的伤,事后得知,她是掩护同门回宗报信,刻意舍身引开的那伙追杀她的人。」
陆风闻言也是安心了几分,自凌天话语来看,秋辞应该将传信的重任托付给了自己的同门,想来破观诀现世的消息,理当已经顺利传回了云英观。
就是不知道,云英观等势力是否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凌天神色黯然道:「那时我为了救阿辞,暴露了血屠三刀,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势;本想着那些人均不是用刀好手,应该不至于会引起太大波澜,碍于伤势,也就没多耗费气力清理干净,却没想到冥冥之中还是因此被刀宗的人寻迹找了过来。」
「说来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为是我的大意所致,阿辞若不是受到了我的牵连,也断不会被木易跋之流所盯上,沦作要挟的筹码,而受到残害。」
「唉,」白驹兀自叹了口气,感慨道:「命运总是如此相似。」
凌天一怔,狐疑的看向白驹:「何意?」
白驹看了眼周遭的人,虽有些在意浣绣斋和体宗以及陆风等不相干的在场,但犹豫之间还是道出了压在心中的辛秘。
「此番我要带你去见的人,是这「芽刀」的上一任主人,也是你的——生父。」
白驹短暂接触下也知凌天的性情,若是不直言,今日怕是很难让其心甘情愿的跟随自己离去。
凌天满目愕然,握刀都不曾有过颤抖的手,此刻竟因紧张微微发颤着。
鸿藏真人神色有些复杂,朝白驹确认道:「妖刀魇君,真还活着?」
对于这个记忆深处的名字,哪怕仅是提及,鸿藏真人都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可以说,此人简直就如他魂号那般,是无数人心中的梦魇。
陆风乍一听「妖刀魇君」四字下,终是反应过来,芽刀的来历,和这位传说中的魇君!
此前他觉得芽刀之名耳熟,还在心中不断回忆着是何人的配刀,无一匹配得上下,暗道自己见闻不足。
哪曾想,芽刀之名并非于刀,或者说并非固定某人的配刀,而是一柄三人共用的刀。
这才没有对应上妖刀魇君这号人物。
眼下,得知凌天长久以往使用的刀,竟有这般来历下,不禁大感惊骇,更为惊骇的还是白驹的那句「生父」。
凌天,竟是妖刀魇君的儿子!?
若有此身份,那此前吓退天梭一行,以及吓得天狼宗老者下跪,也就都说得
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