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八旗士兵犹如疯魔,高声咆哮着纵马在大营狂奔,不时从无法起身的士兵身上纵马踩踏。
他们犹如狩猎每十多人一组,分工明确,各自选择将三三两两互相搀扶勉强起身的京营士兵包围,嬉笑间就是一箭,或者举刀劈刺享受虐杀的快感。
"挑出二十个明狗绑柱子上,爷要百步穿杨!"一个甲喇额真说道。
不多时二十多名京营士兵就被绑在了木桩上,搜搜搜连射五箭,五名京营士兵均中箭而亡。
"明狗鼠辈,只会拿把破火铳算什么本事,用刀单打独斗你能伤爷一根汗毛吗?"一个牛录额真狠狠抽了绑着的京营士兵二十鞭子,眼看士兵已经没气了才解气。
他手下的牛录士兵三百人,在巷战中一直紧跟济尔哈朗冲在最前面,整整死了190人,几乎全是中枪而亡。
这仇恨对于这名牛录额真,可以说是刻骨铭心。如今。俘虏了这么多京营士兵,不好好虐杀没办法解心头之恨。
"哈哈哈哈,狗鞑子,大爷我亲手射杀了六名鞑子,你来咬我啊,劳资坑一声就不是京营三团的好汉。"
"去把他千刀万剐!"甲喇额真说道。八旗每个牛录为300人,每五个牛录为一甲喇,由一名甲喇额真统领。
济尔哈朗这次带了两个甲喇出来,而这名甲喇额真倒霉属于攻城第一梯队,损失的近一千人,其实基本都是自己甲喇的人马。因此他现在的恨意可以说到达了顶峰。
两名八旗士兵直接上去扒掉衣服开始拿出小刀一刀一刀的割了起来。不出二十刀,这名绑着的士兵已经是一个血人,不出九十刀。被绑士兵已经彻底断气。
此时的甲喇额真神情严肃,全程,这名士兵被割九十多刀,真的一声没吭,一直狠狠盯着自己。直到最后气绝才低头。
"去,挖坑葬了这个人,他是个勇士。"
"狗鞑子,劳资也射杀了你们三个鞑子,劳资是京营四团的士兵,快拿小刀来伺候爷,爷身上痒痒。哈哈哈哈"旁边绑着的士兵也笑着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