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我没有猜错是这酒楼的上一任的主人送过来的。”
王伯叹了口气,很多事情他也想说,但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有些记忆已经太过久远了。
“上一任主人?这酒楼你是巧取豪夺来的?”
春花心里顿时不悦,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酒楼可真是手尾断都断不了。
或者说她应该直接把酒楼还回去,自己细胳膊细腿,只想安安稳稳的赚钱,并不想承接这些恩怨。
“不是不是,这酒楼是我正正经经的从他手里买过来的....”
王伯赶紧解释,然后就说起了好多年前的事情。
原来王伯也是逃荒过来的,不同的是,王伯原本在老家是很有钱的,只是那边打仗,
再加上各种天灾,灾民不断,当地的富户也只能往外面逃。
好不容易逃到了这里,就是在这家酒楼住的。
当时这家酒楼的掌柜姓温,因为是饥荒年间,店里头也没啥客人,所以整个酒楼几乎都要开不下去了。
恰巧温掌柜的老妻身子不好,大夫说要治的话肯定需要一大笔钱,因为涉及不少贵重药材。
不然的话再拖可能就无力回天了。
所以温掌柜就直接将酒楼卖给他了,不过肯定是要比平时价格低很多。
毕竟那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闲钱买酒楼。
而王伯也是看中这里的平静,想着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这样将酒楼给接了过来。
“既然是正常交易,那为什么他们一家还紧追不放?”
春花很是不解,按理说这样的买卖没有任何问题,就不应该在死缠着不放。
“唉,当时的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了,温掌柜的还有个儿子,没过两年,温掌柜的和他那位夫人就双双归天了。
而他那个儿子则以为是我诓骗了他爹,多次问我讨回酒楼,所以就这么死追着不放。”
王伯说着说着也觉得伤心,他本身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就招惹上了这样的人。
“你很早就想卖这酒楼了,但是一直卖不出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