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必须得要保密,咱们村里自己种植就好,不能外传出去,不然就不值钱了。”
谷贱伤农的道理,老农们的感受是最深的了。
所以村长没有反驳,只是他还是沉默,皱着眉头没有想通。
这要是都不种粮食最了,以后都去买粮食,那他们这些种地的可不就丢脸丢到祖宗那里去了吗?
但是别说,春花说的话对他来说有一定的诱惑力。
解决吃饭温饱问题是从老祖宗就传下来的每一代人的梦想。
尤其他站在村长这个位置上,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要给村里人解决温饱的困难。
并不是说村里人不勤快,不肯吃苦,而且恰恰就是太过勤奋,吃苦耐劳了还吃不上一顿饱饭,才让人无可奈何。
哪怕是他这个村长,家里很多时候吃的也不过野菜稀饭罢了。
更别大部分的普通农户人家了。
村长低头沉思了一阵,随后抬头反问春花,
“你爹知道吗?他是怎么想的呢。”
“我爹的意思是种苎麻可以,但是粮食是生存的重要保障,哪怕是种苎麻,至少也要有一半以上的地留下来种粮食。”
这一点春花不敢隐瞒,这就是他爹的意思。
粮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这类硬需求也是不可忽视的。
“村长伯,我觉得是可以种的,一个是我的作坊大概率下半年就要开工了…”
春花将自己和赵夫人的聊天内容简单阐述了一次。
“不患寡而患不均,到时候村里其他人家过上好日子了,剩下那一部分没有赶上的话肯定会闹出事端的。
实在不行今年作为第一年,就先让大家试种嘛,具体等年底。
要是年底都能赚到钱,大家觉得可以,明年再多种也行,当然,如果有人觉得不好想要退出也可以。
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每个领取种子,参与苎麻种植的人家都必须签契约,按手印,不得外传。
不然的话到时候就要罚银子了,二十两起罚,哪怕是闹到衙门,也要受罚的。”
只有罚银子大家才会心痛,才会真正的去重视种子保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