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林春花就拉着大哥将铺面给收拾了,一直忙到了太阳下山。
林春花干脆一点,又找了牛车,表示要长期租牛车,雇人。
就这样租了牛车,雇了人又花出去了二两银子。
老大看的心发慌,小妹子说是来镇上做生意的,但是现在生意还没开始,钱是哗哗的往外面花。
等到两人回到了村里,家里人都等急了,晚饭都过了。
“你们呀,没事跑到县城做什么?嫌钱多烧的慌呀。”
林母有些埋怨,这兄妹两个,什么事情都不说,就跑到镇上了,要不是她来问还不知道。
她心里一直记着闺女和儿媳妇差点遭殃的事情的。
要是儿女出了什么事情,对她来说要再多的钱都没有用。
“娘,我们没事,这不是平安的回来了嘛。”
林春花再次表演起她的撒娇大法,将母亲哄的开心了才算作罢。
家里给兄妹两个留了饭菜,四个煎蛋,两个肉饼,还有米饭。
兄妹两个赶紧对付一口,至于车夫就先让他到镇上去,明天一早还得用着人家呢。
然后将大家都召集起来,秘密的商量事情。
“明天开始咱们得要改动一下了,由我和大哥一起去送板栗饼,但是从后天开始送板栗饼的话就得是二哥自己去了。”
大家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这位又在弄什么。
一会是要上县城,一会又说是有个好办法,现在又要更改模式。
这系列的操作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们不用急,这样只是暂时的,我今天在县上租了一个门面...”
然而林春花的话还没有说完,二嫂就着急忙慌的惊呼,
“小妹,你这是疯了,咱们家离县城那么远,每天来回都赶不及,难道我们要搬去县城吗?”
二嫂满是不可置信,去县城的话说实话她心里头有些害怕。
面对未知的状况和改变,要说是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正是因为这种害怕,所以抗拒就成为了自然而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