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之白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早已咽了气的老头,手中小刀掉落在地,口中喃喃道:“他该死的,他该死的。”突然感到肚子一阵翻涌,转过身在一旁呕吐起来。
孙延召拾起小刀,轻轻拍了拍张之白的后背说道:“吐出来就好了,没事。”
一炷香后,两人一同出了屋子,张之白失魂落魄走在一旁,显然还因为方才的事而惊魂未定。
而孙延召则在想把张之白安顿在哪里,跟着他回留守府?可每日吃喝拉撒,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两天就得被人知晓,那把人藏在哪里才好?
突然,他有了一个好主意!
……
第二天一早,张之白逃离望月楼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东楼一死一逃,这是建楼多年都未曾发生过的大事。
中楼阁楼中,刘少友打翻了身前的茶杯,刘管家则领着东西南北四楼管事站在一旁,皆低头不敢说话。
众人沉默许久,刘少友的气也才消了些。
“你们说说,是谁敢在登月楼杀人,劫人!”刘少友指着西楼的少妇管事,说道,“你先说说!”
西楼管事战战兢兢,出列道:“在幽州府,能无声无响来登月楼杀人的,除了马家还能有谁。”
刘少友一脸凝重,双臂架在胸前,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说道:“南楼!”
身材肥胖的南楼管事,出列道:“咱家在少主的领导下,这些年是韬光养晦,从未主动招惹过另三家,即便是与咱们有过摩擦的董家,这些年也相安无事。试问马家又怎会无缘无故动手?我看不太可能。”
刘少友有些不耐烦,问道:“那你看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