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召也不知这是什么肉,反正炖烂了,闻着香,吃着更香。一口喝进去,浑身都热乎乎的,十分舒服。
吃饱喝足后,他与王鹏随便找了两张相近的木床躺下。
躺在温暖的床铺上,孙延召只觉阵阵睡意涌来,眼皮也渐渐发沉。这才刚沾上木床,一旁的王鹏便传来了雷霆般的呼噜声。
孙延召双手枕在头下,望着黑乎乎的石顶,听着四周的雷鸣声,不知什么时候也进入了梦乡。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铜锣声,巨响在这山洞中回荡。
孙延召揉了揉眼睛起身,四周还是黑乎乎的,身在洞中也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一旁的王鹏骂道:“他娘的,十年前就这么整,如今还这么整。”
众人眼前正站着一名中年人,这中年人身材瘦长,穿着一身褐色短衣,手持铜锣正不停地敲打着。那对三角眼平静得就好像一潭死水。
见所有新兵都起来了,中年人这才停手说道:“我叫鲁文山。从今天开始由我主持为期一个月的训练,不合格者,受二十军棍,自行离开。你们也是老兵,军法想必也能熟背于心,不该做的事别做,不该说的话别说。”
他扫视一周,指着孙延召道:“看来你就是孙延召了,将军让我关照你。”
孙延召心道张美做事真是滴水不漏,看来有这层关系,到哪里都累不着。
鲁文山高声道:“全体,绕山跑两圈。孙延召八圈。子时前未完成者,军棍二十撵回沧州。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别想跑岔路,林子里布满了机关陷阱,如若一不小心触发了,非死即残。”
孙延召闻言一怔,他也没想到竟是这般结果,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一旁的王鹏脸色有些不善,说道。
“老鲁,这是俺的小兄弟,咱们兄弟十几年没见了,看俺的面子算了吧。他年纪还小,八圈多了。”
鲁文山一阵冷笑,“倒把你这厮给忘了,将军关照过,你也是八圈。”
“他娘……”王鹏正要发作,却被孙延召拦住。
“二哥,你气就着了他的道了,咱们跑就是了。”孙延召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