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多炼化一些,说不定便能早日脱困,效果远远超过自己苦修。
无支祁一口将玉瓶中真水饮尽,看着姬承离去的方向,失笑几声。
一肚子的怒火似乎消去大半,转身跳入水中,只是幽幽叹一句,
“现在的年轻人啊……”
众人一路西去,经此一事,敖心瑶好几天都没好意思与姬承说话,心中也暗暗羞恼,对自己埋怨道:
“敖心瑶啊敖心瑶,你怎能如此不知羞耻,元念弟弟前途远大,怎能看上你这个小门小户之女?”
“也幸好被那水妖打断最后一句,否则若是元念公子无心与你,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见人!”
可一时转念又想到,若是那水妖不来搅局,说不得元念弟弟便能够知道自己心意。
自己也算是有些才貌,两家又都在西牛贺洲,到时候请父王出面说亲,郎有情妾有意……
想到前些年来碧波潭求亲的那个粗鲁男子,敖心瑶又忍不住恶寒。
不仅相貌丑陋,行为粗鄙,甚至就连字也不认识几个,虽说修为高绝,可人最怕比。
元念弟弟不仅修为高,长得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更何况知书达理,学富五车,比那九个头的大汉强出不知多少!
只是自己年龄比元念弟弟大些,此世男子娶亲以幼为美,尤好乳鸽,自己却比不得少女身材轻灵。
虽说也是身姿窈窕,可胸前两只沉甸甸的兔子却令人颇为苦恼。
就这规模,还是经过锦带束缚了的,平日没少被姐妹取笑。
女儿家的心思,柔肠百转。
想到这里,敖心瑶只觉呼吸急促,俏脸红的如同玛瑙一般,身上绵软使不上力。
车外的姬承倒是没注意到敖心瑶的心思,自顾自打量手中法宝。
这船艄似的漆黑棒子倒是一件不错的法宝,话说猿猴得道的妖类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