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饭食,其实就是用井里打出来臭水煮一些粟米。
粟米又放的很少,其实和直接喝井里的臭水没有什么两样。
于建安和刘兴昌两人十分同情营地中的士兵,对济尔哈朗的崇满歧汉的政策十分不满。
一天送完饭,刘兴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对于建安说道:“兄弟,明日你谎称有病,让我自己一人去送饭吧。”
于建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和刘兴昌两人是老乡,平日关系也不错,“你明日要干什么?”
刘兴昌摆了摆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你是要去劫营?”
刘兴昌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
刘兴昌之前就和于建安抱怨过济尔哈朗的政策。
营地中又有刘兴昌十分要好的兄弟,他不忍心看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就这样死去。
于建安没有回答刘兴昌的话,只是向他点了点头,“我明日和你一起。”
刘兴昌知道这事九死一生,赶忙劝道:“不行,让我一个人去死就够了。”
“看守的满人有四人,你自己如何能敌得过他们?”
刘兴昌本来对自己的计策也没有多大把握,听到于建安坚决要参加,这又能增加一定的成功率,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两人中午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营地外。
此时,四名负责看守大门的满人守卫正在无精打采地聊着什么。
刘兴昌将肩上挑着的饭桶放到地上,凑上前去,满脸堆笑地对看守士兵鞠了个躬,“大爷,我们来送今天的饭。”
“进去吧”,刘兴昌面前的满人士兵向他一摆手。
可这名命人士兵却看见,刘兴昌抬起头的同时,还有一道白光闪过。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喉咙里一阵暖意涌上来。
随即,从他的喉咙处有血猛烈的喷了出去。
这名看守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抽搐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