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先生。”孟君凝怔松一下。
她忽地脑海浮现了刚才那两个村民的话后手下意识的指向了她“不会他们说的偷鸡偷猪的是你吧?”
“看不起谁呢?”罗应淮松开了她,把头顶的几根棕色羽毛摘了下去“我罗应淮什么时候用的着偷猪偷鸡了。”
孟君凝:“那你是…”
“我还不是为了找你和老徐,这破地方这么难进,我要不是从…”罗应淮咬了咬唇没说下去。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是前些日子我们才知道那个钱二牛平时为人就有问题甚至有拐卖妇女的行径,丰桑鸣急得这两日睡不着觉,便差我赶紧来找你们,对了你和老徐怎么样了?”
……………
“完了。”
土房内罗应淮听了孟君凝的一通叙述后后整个脸垂了下去,一甩袖子坐到了椅子上。
“为什么完了?”孟君凝焦急的坐到他对面。
罗应淮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饮尽后低声道“早知道他们是黎国人,我就不让你和老徐来了。”
孟君凝:“为什么黎国人不行?”
“你知道老徐是三代将门世家吧,他祖父是上柱国将军。”罗应淮抿了抿唇。
孟君凝瞳孔微微睁大“你是说黎国是他祖父灭的。”她目光看向了床上昏迷着的徐霆钰。
罗应淮把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木桌上。“老一辈嘛,总是搞这些复杂纨绔的东西,那黎国灭国都多少年的事了,黎国皇室应该都死绝了,再说战场上这种事很正常的,哪来那么久的恩怨。”
“他不是老人,白云衫很年轻的。”孟君凝慢悠悠的回着他。
“这怎么可能!”罗应淮震惊的站了起来“我师父可是年轻的时候认识他的,我师父去年六十大寿还是我给他过的呢!他最起码也得七八十岁了。”
他眼眸一转看向孟君凝“你是不是搞错了,那不是白云衫,是他儿子,哦不对是他孙子。”
孟君凝摇了摇头“逐云说他就是白云衫,而且白云衫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若说唯一与常人无异的便是他满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