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刚刚自己搬动那些沉重的木箱,竟然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
虽然不如战区那些士兵用完之后的效果惊人,却也很满足了。
别的不说,给一个人药浴一次,消耗的材料,简直骇人听闻。
全是千金难求,举世罕见的天材地宝。
其中任何一种单拿出来,那可都是配药时堪比吊命所用的,论毫克称重的奇物。
但是仅仅一个人一次药浴,就要消耗掉上百克,说是暴殄天物都不为过。
全天底下,怕是也只有自己老板,才舍得这么干……
……
从这天开始,黄顺义每天的任务,就是备好一日三餐。
陈瀚除了吃喝拉撒睡,几乎全部时间都待在地库中。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一周……
终于,一道惊人的、浑厚极具穿透力的钟声,打破了这种沉寂。
这一天老黄正在园林中打理苗木,突然那振聋发聩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宛如触电一般,浑身发麻,僵直在原地足足半分钟。
整个园子里的树木,都仿佛被这钟声所慑服,枝条瑟瑟落叶簌簌,掉了满地。
正值秋日,这钟声悠远,宛若天籁。
但是,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陈瀚正捂着耳朵从地库中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双耳之中嗡鸣不停,近乎失去了听力,耳膜传来的刺痛,让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竟然忘了这茬!
东皇钟修复的第一时间,因为太过激动,他直接悬挂起来猛地敲击了上去。
这地库里的空间是封闭的,巨大的音波骤然炸响,将他震了个七荤八素。
不过可喜的是,华夏国运圣器东皇钟,修复如初!
距离一月之期,已经过去十天。
但是这一晚,陈瀚并没有再进入地库,而是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
就在院子里,摆上了木炭火锅,拿出许伯生前余下的几瓶二锅头。
有老黄陪着,陈瀚着实喝了不少酒,直到强烈的困意袭来,已然深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