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妙谊问:“这也是出车祸留下的?”
陈景元不在意的瞥了眼右手臂的烧伤,“嗯,还挺幸运就烧到了点皮。”
他所谓的“烧到了点皮”其实烧伤从手腕一直蔓延到短袖袖口,昨天吃饭的时候他也脱了外套,只是穿着长袖没看出来。
她忍不住红了眼眶,陈景元连忙安慰她:“只是丑了点,功能没问题的啊,还是能轻轻松松把你亲亲抱抱举高高的。”
郑妙谊破涕而笑。
吃饭的时候,郑妙谊一直抓着他的右手。
陈景元是左撇子,即使这样他也能吃饭,以前就总是这样,吃饭的时候他非要牵手,现在变成了她。
即使吃着特辣毛血旺,陈景元也压不住勾起的嘴角。
“多吃点,这几个月都没吃饭吗?昨天一抱比以前轻了好多,全是排骨。”陈景元絮絮叨叨地给她夹菜,“等我不忙就来北京租个房子,白天给你做饭,保准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郑妙谊看着逐渐变成小山的碗,冷不丁问道:“白天做饭,晚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