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不可能是做卷子。
因为看见陈景元埋头写,他们的反应比女老师更加震惊,甚至连嘴都合不上。
陈景元压根没管别人怎么想,一心要把这张卷子写出花来。
其他科目跟以前一样,该睡觉睡觉,该发呆发呆,唯独数学拿出一百二十分专注力。
陈景元称这为控制变量法。
他倒不是非要郑妙谊请他吃烧烤,而是给自己争点面子,省得他以为自己多蠢似的。
要通过这次考试,树立起“老子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学,一学一个融会贯通”的高大形象。
这不,铃声一响,几个平时没脸没皮的凑过来,“元哥,校霸,你刚刚真的是在写试卷吗?”
“不然呢,给你画驱鬼符啊。”陈景元眼皮都没抬,把签字笔、尺子、橡皮塞进冬季校服宽大的口袋,然后往外走。
那问话的男生看着陈景元离去的背影摇摇头,“瞧瞧,连土豪家里都开始注重孩子的学习了,这个世界还能不能放过普通人了。”
他认为陈景元的改变是因为家里的施压,而非主观能动性。
一中的老师改卷的速度不用你质疑,你还没来得及让父母做好考差的思想准备,这边卷子已经发下来了。
课间,数学课代表挨个发卷子,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人出现在他面前,陈景元说:“把我考卷给我。”
数学课代表咽下口水,呆滞几秒,“好的好的。”
倒也不需要找太久,翻到第二张就是。
陈景元的名字刚出现,课代表眼前一晃,陈景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甚至都没看见分数。
拿到卷子,陈景元三折五折地揣进口袋,光看面部表情就让人浮想联翩,到底是怎样的分数让校霸都心寒的。
他当了一个学期的年级倒数第一照样神色如常啊。
回座位需要穿过过道。
陈景元去拿卷子时郑妙谊恰好看见了,以为他如此迫切想知道分数应该考得很好,于是在他经过时,抬手臂将其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