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本就是王皇后主动提出要害萧淑妃,现在倒打一耙推她身上,这更让她心里怨恨。
若不是王皇后,柳家何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房遗爱沉声道:“把你几次入宫和皇后都说了些什么详细说来。”
既然已经开口承认了,柳夫人也就不再藏着,而是尽可能将罪责都推给王皇后。
柳夫人详细的说起了自己几次入宫的经过,都是她的亲身经历,说起来当然十分顺畅,当然也免不了添油加醋,说她是如何百般劝说王皇后,王皇后又是如何的坚决要谋害萧淑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房遗爱时不时的问一些细节,书吏在旁飞快的记录着。
许敬宗神色有些激动,按照柳夫人的供词,王皇后可是善妒又恶毒,这样的人做主母都受到诟病,更别说母仪天下了。
唐临只是暗暗叹息,王皇后在宫里使用厌胜之术已经算是水落石出了,真是多事之秋啊。
对于柳夫人的配合,房遗爱感到十分满意,果不其然只要提及王皇后将罪责推给了柳夫人,柳夫人就会开口。
房遗爱沉声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将木雕带进宫里的?如何瞒过侍卫们的检查?是不是有宫里的人协助你?”
柳夫人摇头道:“没有人协助我,我将木雕藏在身上,轻而易举的就带进了宫里。”
这么大个木雕藏在身上竟然没被侍卫们发现?
是侍卫们失职,还是柳夫人藏的巧妙?
房遗爱追问道:“藏在身上哪里?如何藏的?”
柳夫人面色微红,偏头道:“我拒绝回答。”
看来这个问题有些不方便回答,房遗爱也没有再追问,反正这个问题也不算重要。
房遗爱接着问道:“除了你们夫妇还有谁知道此事?还有谁参与了此事?”
王夫人摇头道:“这种事我们怎敢让其他人知道?除了已经死去的邢忠,再无其他人知道,而且邢忠也不知道厌胜之术给了皇后。”
房遗爱看了看许敬宗和唐临:“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