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博雅:“完全错,首要条件就是她与父亲相像,我可不是说身高体重,而是凶厉之相,上阵杀敌的气度,你觉得曾经的老上位会认不出来吗?肯定不是,我不信你见了龙妹子会认不出来,既然认得出来,还帮她遮掩,必然与其父有深厚的交情,说过命的交情不为过,还有就是你以为木兰是个小卒吗?很明显不是,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上了战场,哪有将军百死的?都是兵卒百死,所以这种春秋手法就是欲盖弥彰,盖什么呢?盖作者的本意,你觉得这个国家困难到召老卒,用女人上阵,有多大的可能会好?男人体力最佳的时期是十八到二十八岁,不招新兵,反而召老卒,呵呵,其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这首辞正是魏晋后面动乱之时所着,可汗也就解释通了,所以你明白了吗?”
小主,
新文庆嘴苦,兀自沉默了起来,忽的又开口说道:“难道这世上真没有奇女子吗?”
呼延博雅:“你天天心心念念奇女子,是想弄家一个?奇女子需要能供养奇女子的土壤,显然其他地方不行的,你个傻货就别想了,好好守着琴娘子过日子,乱搞要吃拧子的,哈哈哈……”
新文庆大囧,当即就对着呼延博雅老拳一伸,直冲面门,呼延博雅当即立肘,一脚蹬在小腿,新文庆一下停住,站立不稳,呼延博雅掌变三指紧捏,点在新文庆右侧肋下,新文庆瞬间萎靡。
“咦……”
呼延博雅:“庆哥儿,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现在可不是当初你欺负我的时候了,云经理不只教读书的,哈哈……你这样一点就着的性格,怎么活到现在的?出门在外,多多忍让,扶住他。”大手用力拍在肩膀上,又在两肋重拍几下,新文庆这口气儿才算顺过来,坐在地上缓一会儿。
“博雅,你用的什么招式?”
呼延博雅:“回去等着上课吧,有你们学的,老何,咱们走。哎,别装了,赶紧让人做饭吧,马上晌午了,蒸点白米。”用脚踢踢新文庆。
新文庆:“行,煮黏点儿,噎死你!”
呼延博雅:“不怕不怕,早上买了鱼,一百多斤呢,算你运气好,我亲自给你烧鱼!”
“耶,吃鱼咯!”
新文庆:“有酱菜没?”
呼延博雅:“有啊,开几罐?”
新文庆:“嗯,想这一口想半年了。”
呼延博雅:“生子,你负责洗咸菜,拌点香油,走咯!”
新文庆看着呼延博雅离去,嘴里喃喃道:“这货还挺记仇!孙先生在哪个帐子?”
“最边上的大帐。”
新文庆:“走,去拜见一下。”
正午,在树凉下摆了桌子,正式的跟孙思邈见了礼,一起坐下吃饭,学子整理出的医案托新文庆带回去,呼延博雅开了截留货物的条子送秘书处备案。
孙思邈:“你这猴崽子,天天往外跑,比以前精神多了。大熊小熊呢?他们还好吧?”
新文庆:“不知,他们往东走以后就再无音信了,找了许多次,始终没有有用的线索,大略应该人没了吧!”
孙思邈:“世事无常,命该如此。”
呼延博雅:“你们认识很久了呀?”
孙思邈:“是啊,有次路过一个山坳,让他们捉了去,给小熊看了看病,放贫道离开了。”
新文庆:“开始以为是回来的行脚呢?本着有没有枣打两杆子,没想到是大善人,我们也不能坏规矩的!开瓶酒,咱们好好叙叙旧饮一番!”
孙思邈和呼延博雅对视了一眼,说到:“不了,不了,许多人等着呢,病情耽误一天就得多花几分药力,正事为重!”
呼延博雅:“是啊,早些回去,几百人飘在外面不是个事儿,这里离家有个三四天脚程,加点紧,早点回家看看孩子。”
五里坡商街
炒菜的摊子热火朝天,四五个炒勺不停地忙活,一道道小炒不停端出来,杜安坐在偏僻的角落喝茶,看着不停忙碌的伙计,由衷的觉得有了一点现代工业条件下饭店的感觉了。
小云:“主体工程马上封顶,需要什么仪式吗?”
杜安:“放点鞭炮庆祝一下,人太多的话,一人发一吊喜钱,人不多,可以安排吃席。”
小云:“发喜钱吧,省事,正午忙这一阵儿,挣不了几个钱吧?”
杜安:“玩儿吧,指着这几个人挣钱,难!”袖子被拉住,转过脸来。“怎么了,香香?”
香香:“师父,我的钗子丢了。”
小云:“你疯跑了?”
香香满脸通红,低着头,说道:“没有,只是拿了钱在贩果子的摊子逛,没有疯跑,我记得清楚!”
小云:“你的钱没丢吧?”
香香本想说没丢,往腰间一摸,只剩一个绳圈,杜安伸手扯下半截绳子,整齐的茬口,这事儿有意思了。
小云:“你去肖树春店里调一下你的钗子编号,我跟师父去果子摊!”
安安:“我带你们去,他们在南边的树下。”
杜安:“咱们先去看一下编号。”
一行四人走到烧饼摊,杜安一眼锁定一个人,此人的眼睛与别人完全不同,其他人都是无意识的扫一下四周,低头继续跟自己人聊天,喝茶,或者就是眼神在自己货物和同桌之人的眼睛上来回转,只有一个人的眼神完全不同,扫到一个位置,眼神定住,眯眼细瞧,继续睁大眼睛扫向别处,再定住,细细观察,继续扫。细微的力量锁定目标,搜查身上的物件,怀里有不少铜子,一只钗子正在其中。
小云看杜安定住,问道:“怎么了?”
杜安:“有目标了,速去查看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