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今所有的支应无忌签单,不要作假,尽情吃喝,哈哈哈……”
长孙无忌站起来对着众人拱了拱手,没说话,端起酒碗尝了一口,问道:“阿丑?你家怎么不做黄酒,这不比清酒好喝?”
程咬金:“那是你不会欣赏,如今天气热,你等十冬腊月的,还是清酒有劲儿,二两下肚,热腾腾。不过你可别觉得黄酒不醉人,喝多了一样得抬着。”
长孙无忌:“胡诌八扯,穆神医说了,温黄酒下肚,养元气,微醺为宜,半斤羊肉,一个烧饼,榻上安稳一夜,清酒一杯就高,每日只能浅尝,若要养身,需配以药材,我让穆神医给我配了几方,天冷就能喝,到时咱们一起尝尝!”
程咬金:“那老东西看病那么贵,你这没病没灾的竟然去开补药方子,钱多烧包啊?”
长孙无忌:“走的内部账目,不收诊费的,开方也不收钱的,药材需自己买。”
程咬金:“众兄弟治伤花了三千贯,你怎么不走内部账目?你知道我挣点钱多难不?”
长孙无忌:“这也不怪我呀,当时我在大营盘点军功呢,谁知道你们上来就去花钱了,再说,这也是第二天才知道可以走内部账目的,我说阿丑,你能稳当的在这喝酒,还不是那三千贯的福分,要不你得一直躺着喝苦水呢,哪有今日美酒佳肴?你是不是想陪敬德喝烂粥?”
李世民:“哇哈哈,知节,敬德让那老神医揪着耳朵骂,你也想去试试?”
程咬金:“我好端端的去惹他干嘛?说两句话要二十贯呢?!这么多钱,拿去打酒称肉不香么?”
李世民琢磨了一下,问道:“伙计,你们找老神医,额,穆神医,也得花二十贯吗?”
龙五斤:“不用啊,需要穆爹爹看病的,不是疑难杂症就是命悬一线,都命悬一线了,什么二十贯,四十贯的,先保命嘛。我跟前面鲜汤摊子的大元偷喝穆爹爹的药酒,没到家就开始窜鼻血,喝了好多绿豆水才解了药力,学了个乖,再也不敢去他那儿乱吃乱喝了。”
李世民:“爹爹是何意?”
龙五斤:“尊称,不知道长了几辈,和老先生差不多,晚辈都可以喊,没有限制。”
李世民:“每天在药堂挨打那个,你认识吗?”
龙五斤:“认识啊,褚凤山嘛。”
李世民:“我是问,他为何挨打,每天挨打!”
龙五斤:“哦,他腿坏了,接上以后筋骨会不顺从,得有足够的走动才能恢复,不然一直歪歪扭扭的走路,不好看。您也知道,父母都溺爱孩子,张嘴一喊疼就让他歇了,今天歇一歇,明天拖拖滑,这腿呀,一辈子就直不起来了。”
长孙无忌:“小哥儿说的是,接腿得花不少钱吧?!”
龙五斤:“听我哥说了,那药费单子拖到地上老长,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全给他用上了,半尺长的大铁钉打了一圈,铁笼子箍着,整整两个月才拆下来,水妹子说,手术持续了整四个时辰,后面三个月,穆爹爹写了最少十几万字的文书回顾这场手术,为了准备这次手术,打造了几千把工具,几百种不同的样式,手术方案写了七八个,最后投票投出来的,非要说花了多少钱的话,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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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他父母如此大能量?是你们这儿的大人物吗?”
龙五斤:“不是啊,就是跟商队行脚的,不过他人挺好的,踏实肯干,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