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首下的一个年轻人站起来:“父王,我觉得有理,现在我大秦携天威制衡各路,些许子虚乌有的谣言还是速速压下为好。想来这定是那李唐的细作从中作梗,故意散布的谣言,父王您是知道的,李二那贼子最爱玩这样的伎俩。”
薛举:“我儿说的对,些许流言碎语,不足为虑,父王差点着了那李二的道。尔等都退下吧,众将,咱们饮宴。”不多时酒菜上齐,大小将领各自满觞饮胜。
这些人一杯酒进肚,连日的疲累也稍缓解了些许,不过薛举扭头看到了还跪在一边的捡脑袋的小兵,心头不悦,不过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薛举的儿子薛仁杲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色,心下明白,这事自己得给个了结才行。
薛仁杲:“哎,跪着那个,你叫什么?”
跪着的士兵期期艾艾的回答:“回禀小王爷,崔临。”
薛仁杲:“说吧,还在这跪着,肯定还有什么事吧?”
崔临:“禀小王爷,那六个流民,砍了五个,还剩下一个,是继续...?”
薛仁杲:“流民?你想好了再讲。”
崔临:“回小王爷,卑职不知,不如问问剩下这个?”说着,崔临用手指了一下扔在一边捆的结结实实还塞着嘴巴的狗子。
薛仁杲:“来呀,把他弄起来回话。”边上的亲兵把狗子嘴里塞的破麻布揪了下来,提到了跟前。
薛仁杲:“说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什么来历。”
狗子:“我等是乡民,在山里采山珍的。”狗子心里有一个谋划,为了这个谋划,小命什么的,不太重要了。
徐仁高:“采什么山珍?”
狗子:“蘑菇,木耳,长安,洛阳的望族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