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比较科学的解释是专心玩只会动用大脑的部分区域,其他区域受到激素和潜意识的影响,会沉寂起来,这种沉寂比睡觉深的多,人什么时候最累呢?胡思乱想,几乎所有的脑区都在拼命工作,什么时候最安全最闲适?当然是开心玩耍的时候,负责警戒的脑区全部休息。”
王楚楚:“先生怎么发现的?”
小云:“很简单啊,灵姐玩一天不觉得累,我坐一天累的不行,我问过师父,为什么灵姐天天跑到很远的地方,甚至骑马兜很久,一点不显疲态呢?师父说,疲劳是一种感觉,感觉懂吧,当时师父捏着我的脸说,感觉不到,不就不累了。”
王楚楚:“有点意思,我也试试去,走,喝酒去。”
小云:“你喝吧,师父不让我喝酒。”
二人来到食堂,发现食堂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全都围着墙边叫喊。
刘黑闼和柳四甜面对面,手握在一起,刘黑闼憋的满脸通红,左手死死把着桌子腿,任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扳倒柳四甜。起哄的人群声浪一波大过一波,震的整个食堂都有点晃动。
小云:“行了,行了,甜甜,你的手还得弹琴呢,别伤着了。”
柳四甜:“哦,我知道了。”说完一用力,把刘黑闼按在了桌子上,起哄变成了哄笑,一个个笑的忘乎所以。
小云:“行了,散了吧,先吃饭。”
林彩蝶拉着王楚楚坐到了她们桌上,小云进了后厨,看杜安在做什么。
王楚楚:“彩蝶,你说说,这日子过的真快呀,转眼小蝶就要嫁人了。”
林彩蝶:“是啊,豆豆也一年年大了,真真呢?”
王楚楚:“不知道,跟他灵姐跑着玩去了。”
林彩蝶:“应该在厨房跟师父倒腾吃的呢。”
王楚楚:“在这儿是好啊,无忧无虑的,我想让信哥儿推了那差事,回这边待着,带孩子们练练武,多好。”
林彩蝶:“话可以这样说,没法真去做,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北地的男儿都服信哥儿,不可能扔那不管,多少人翘首盼着呢,是吧!”
王楚楚:“是啊,刚去的时候,都是面黄肌瘦的,看着让人心疼,那时候是真吃不饱啊,许多半大小子光着屁股沿街要饭,我跟信哥儿说,都收了吧,咱们想办法养着,信哥儿把他们收了义子,一百多个,呵呵,梁老头的宫殿挺大的,一个宫殿愣住不下,哈哈……”
林彩蝶:“也亏了那两年收成好,仓里有点粮食,若是有点大饥荒,又要饿死许多。”
王楚楚:“是啊,前头两年全靠从这边调粮食撑着,这一两年才算缓过劲儿来,我查访了许多穷地方,约占三成的地界,都能存下粮了,虽说住的还是很差,毕竟能活下人了,随着新技术的推广,产业的效应抬头,相信用不了几年,住房也能得到很大的改善,到时候就能反补中原地区,洛阳还是老样子,半死不活的。”
林彩蝶:“人口怎么样?”
王楚楚:“挺好的,北方的主要城市开始有密集的婴儿潮,妇幼托育所大规模开办,极大的利好了生育,把夭折率从四五成一下子降到了万几,秘书处的统计,总的夭折率大概在万七,万八的样子,很欣慰,不过代价也很大,几乎占用了过半的经济营收。”
林彩蝶:“值得,师父说,孩子是未来,没有孩子哪有未来,别说过半,即便到了八成,也不是问题,大人苦一苦没事,不能苦了孩子。”
王楚楚:“哈哈,是啊,是啊,最大的义子,单道群,已经是五个孩子的爹了,那小子有本事,娶了四个媳妇,有一个添了个双。”
林彩蝶:“可喜,来,喝一杯。”
二人端起来,一饮而尽。琴声骤然而起,一桌子人全扭过头去,看向墙边,只见单雄信带着刘黑闼脱了个光膀子,不停的扭啊扭,活像两个大笨熊,跟着琴声舞蹈,胳膊腿全不听使唤,只有脑袋摇的特别匀呼。柳四甜一边弹一边笑,搞的许多音儿都不准了。
王楚楚一下捂住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林彩蝶也是,看着这些男人胡闹,笑的眼睛眯的紧紧的。
陈夫人端着一盆肉出来,其他桌看到,赶紧凑上来,拿勺子打一盘,陈夫人自己拿盘子打一盘放在林彩蝶面前。
林彩蝶:“什么?”
陈夫人:“天意做的,不错呢!”
王楚楚:“天意?杨天意,他学的怎么样?”
陈夫人:“那孩子灵的很,一学就会,比我们上劲儿。”
王楚楚夹起一块红彤彤的肉,轻轻放进嘴里,一股浓郁的肉香冲到鼻子尖,厚重的味道带着一点点甜头,丝毫不腻,不自觉的点点头。
林彩蝶:“吃粮食的牲口是好,肥嫩嫩的。”
王楚楚:“过两年往北推一推。”
小云把一盆大虾放下,说道:“推不了,养猪需要的粮食太多,你那边负担不起,来打虾了。”盘子直接怼进盆里,手帮着拢了两下,放在王楚楚面前。其他桌听到有虾,赶紧过来盛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王楚楚:“土豆产量还可以的,也不行?”
小云:“恩,你细算一下,运输成本一加进去,就不如羊肉合适了,你那边的粮食还要供给草原的,不能养猪,等于说两块地吃一块地的粮,懂吧,我这边离南方近,稻米能走过来,等海运稳定了,铁路开过去,才能养猪。当然,你非要养几只,无所谓的。”
王楚楚:“是啊,那边一年一熟,产量确实有限,即便是提前育种,也没法完全保证两熟,只能一茬青储一茬粮。”
林彩蝶:“别乱想,想吃的话,运片猪过去呀。”
王楚楚:“片猪?”
小云:“是可以哟,所谓片猪,就是把猪中间切开,分成两片,就像羊筒子一样,是一个阶段名称。”
王楚楚:“你是说冻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