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说道这里,咬咬牙,不忿道:“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不是师父你,他们还都吃着难以下咽的饭菜呐,这会为了些许·······”
张楚笑呵呵的直接打断了黄平的话:“这事,也不怪其他同僚。”
“毕竟,今年炭价那么高,户部的炭额一直不落实,他们的利益是受到不少损失的。”
小主,
“大家都是人嘛,不是圣人。”
“有些不满,也是正常的。”
“只是今后,再有什么事,不叫上他们就是了。”
张楚淡淡道。
“是,师父。”黄平赶忙应下,领着张楚到了马车处,取来缰绳,扶着张楚登车,而后,朝着司农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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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农寺。
衙门正堂。
胡冬满头大汗,他义愤填膺,兴奋无比的,站在温柬面前,冲身后大小司农寺各署署正嚎叫着:“诸位,让你们说说,这户部能得罪吗?”
“他张楚,凭什么得罪户部?就算是他得罪,也就罢了,凭什么还把咱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连带上?”
“今年炭额,各个衙门都已有了章程!”
“咱们也都知道,今年木炭的价格有多高?这木炭到手里,可就是真正的真金白银啊。”
“如果把炭额卖了,衙门里的人,每个人最少能分到三四贯啊。”
“这都抵得上你们几个月的俸禄了?”
“现在好了,就因为张楚一个人得罪了户部,咱们在这里喝西北风。”
“那一万担粮食,全让他拿走了,名声也让他赚了!”
“可咱们给他背锅!”
“温司卿,你是司农寺卿,这事,你定要为咱们做主啊。”
“大家说,对不对?”
胡冬声音都有些沙哑了,着实是激动的厉害。
这个机会,终于让他等到了。
这些天,他可没少奔走,才把各署令串到了一起,就为了今日发难,把张楚,赶出司农寺。
只要张楚走了,再有吏部尚书赵公暗中相助,司农寺卿的这个位置,除了自己,还能有别人和自己抢?
没了!
所以,胡冬着实是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