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过,他的手刚伸过去,就直接被人一巴掌扇了回去。
这一巴掌,也让刘仁轨猛地抬起了头。
就看见吴娘盯着他,冷哼一声,把果盘直接端走了。
不过端走时,还无比体贴的朝张楚手里塞了一把。
刘仁轨搓搓手,有些尴尬,缩了缩脑袋,忙道:“张祭酒的仆从,都这么有······有性格。”
“刚才,刚才是下官失言,还请张祭酒,见谅,见谅。”
刘仁轨抱拳,拱了拱手。
张楚把手里的果脯丢给了他几个:“吴娘,去把我书房案桌上的那封信取过来。”
吴娘快步走了过去。
“公子。”她把书信递给了张楚。
张楚没有接,用下巴冲刘仁轨点了点:“刘中丞,某家现在不方便出面,帮某家把这封信,交给右屯卫中郎将常何。”
刘仁轨闻言,急忙起身,双手恭敬接了过来。
吴娘眼角一抖,死死盯着刘仁轨手里的果脯。
“刘中丞还要帮公子我跑趟腿,总不能空手去。”张楚赶紧说道,省的吴娘再把那几枚果脯扣过来。
吴娘冷哼一声,这才没做什么,继续去缝棉被去了。
刘仁轨赶紧告辞:“张祭酒,时间不早,那下官,先去了。”
“麻烦刘中丞了。”张楚也抱了下拳。
刘仁轨一息都不敢再停留,他还真有点害怕吴娘了,走时,还赶紧把手里的果脯都塞进了嘴里。
张楚望着刘仁轨慌忙的背影,轻轻一笑:“刘中丞,怎么说也是客人。”
“他还知道自己是客人!”吴娘完全没得商量,仍是火爆:“公子斟的茶,岂是让人随意就能泼了去的?”
“是公子心善,若是放到其他家,早就命人打杀出去了。”
“不然,岂不是让人看轻了公子?”
“今后,谁见了公子就能泼茶,还不反了天?”
“就算和公子有分歧,基本的礼仪也得有!今后,他敢再来家中,奴婢定也不会放过他。”
吴娘在管理内事上,是有她的见解的。
“公子,是该这样。”三花也附和。
张楚微微颔首。
重新躺下,和她们随意聊起了天,心中,则是开始一遍又一遍计算着秋闱之变。